他之前有往那方面想过，但觉得张哥不是那样的人。
赵轶海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和张哥见面聊聊。
......
地点选在了上一次他们喝酒的烧烤店。
在这里，赵轶海听到了张哥的旧故事。
但此刻，他想听一听关于张跃的新故事。
张跃远远地看见赵轶海，就止不住地咧嘴笑，大声喊道：
“小海，TMD就你还算哥们，知道请老子喝酒！”
赵轶海笑了笑没有回话。
张跃走近些，发现赵轶海有些异样，便闷声问道：
“咋啦？又挨老板屌了？没事，那家伙就那样，不是个东西的！”
“老子辛辛苦苦地给他卖命，说干我就干我！真 TM不是人！”
赵轶海看着愤愤不已的张跃，心里五味杂陈。
但依旧没有讲话，只是开了瓶早已备好的冰镇啤酒，递了过去。
“对，喝酒！来，兄弟！”
张跃大声说道。
赵轶海顺手也开了一瓶，和张跃碰了下酒瓶，然后一口气吹掉了。
“卧槽！可以啊，没看出来啊！有量！”
张跃看着赵轶海吹完一瓶啤酒，有些意外地惊叹道。
“张哥，你为什么走？”
赵轶海缓了缓，然后正声问道。
“老了，不中用了，在那碍眼！”
“你为什么走？！”
赵轶海接着又问道，但语气重了一些。
张跃看着赵轶海的样子，觉得他在质问自己，心里有些不爽，于是不耐烦地回道：
“不是说了嘛，被干掉了啊，优化了，懂不？”
“你为什么走？！！！”
赵轶海突然喊了出来。
“你 TM有病吧！”
张跃大声骂道。
四周的餐客被他俩的喊叫声所吸引，不住地朝他们看去。
张跃见状，怒气上头，冲着他们大喊道：
“看什么看！”
有一两桌的餐客听到后颇为不爽，想要起身争执，但都被旁边人拦下了。
赵轶海见状，也赶紧拦下张跃，示意他坐下喝酒。
张跃闷声坐下，顺势抓起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开瓶盖，大口喝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很久。
桌上热了几次的烤串又渐渐变凉，四周的餐客也少了很多。
“看来你知道了。”
满脸泛红的张跃，率先打破沉默。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的情况，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缺钱，我需要钱啊！”
“缺钱我知道，但是可以挣啊，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那样？怎样？”
“又不止我一个人那么干，都 TMD一个鸟样！”
“......”
赵轶海沉默着。
“那个项目，老子尽心尽力地搞起来，我TM问心无愧！”
“不就拿了点钱吗？怎么了？犯法啊！该死啊！”
张跃愤愤地吼道。
“我知道你难，可......”
“你不知道！”
张跃厉声打断了赵轶海的话。
“小海啊，你哪哪都好，就是有个最大的毛病。”
“就是，总TMD觉得自己很聪明，总是自以为是！”
“其实！你 TM狗屁都不是！”
“狗屁都不懂！”
“你知道被要债的一群人堵在屋里，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隔三差五就收到恐吓电话，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大好的人生，被毁了！”
“是 TMD什么感觉吗？！！！”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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