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她就感到十分的害怕。
但一想到俞河,想到可以离开清齐镇,她就忍不住激动。
她看着郭勇的眼睛,很是认真的问道:“勇子,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清齐镇了?”
郭勇没有说话,躲避她的眼神,低下头吃着饭。
但梁欣儿却是继续碎碎念,“俞河哥之前说,要回来把我们带离清齐镇,可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勇子,你有没有俞河哥的消息。”
“没有。”
他摇摇头,吃下两口面,细嚼慢咽,缓缓开口:“欣儿,自从我来了,咱家是不愁吃不愁穿,每天是吃好喝好,为什么你还想着离开?”
梁欣儿有些微愣,正要开口,郭勇注视着她,继续说道。
“为什么我和你讲话,你总是动不动就提俞河,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的心都还是惦记着俞河?欣儿,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我?”
“勇子,你别这样,你是我家的恩人,我和爹爹都很感谢你,没有别的念头。”
梁欣儿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但……他现在身上有一种很难让人琢磨的东西。”
“为什么啊。”
郭勇不解的问道,他有些不悦,此时脑海中却是浮现了俞河的话,刚升起来的狠意,被一股无名的惧意和理智压下。
两人都沉默不语。
良久,郭勇率先打破沉默,缓缓开口,“对不起,欣儿,我……”
“勇子,我现在每天都是闷在家里,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每天回来,就像心里装着一个巨大的心事,问你什么你又不说,我也是个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人,我需要的是一个有朝气又充满希望的人,来影响我,来带动我的心情,而不是一个心事更重的人,让这个家变得更压抑。”
梁欣儿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说完,她沉默了片刻,便起身走回了卧房。
郭勇看着她的背影,思绪又变得复杂起来,不禁开始反思,自从自己当上皇协军后,心事便越来越重。
瞒着梁家父女当二鬼子,想在鬼子和二鬼子面前表示,得到器重,又害怕俞河突然出现。
良心不安,但又享受权利的快感。
他转头看向黑夜,茫茫夜色中,一个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圆月高挂。
汀子村上百口人死在鬼子的枪下,现在全大夏在鬼子的入侵下陷入水深火热中。
他望向黑夜高挂的圆月,眼神深处的浑浊,逐渐变得清澈明了。
涟水村。
一大清早,天刚有些微微亮。
姜良三便穿戴整齐,快速洗漱,便出了门。
姜兰儿也醒了,听着这声响,便知道这个弟弟又出门,已经连续几天都是这么早出门了。
她是越来越好奇,俞河究竟带着他们在干什么,便也跟着一块出了门,偷偷的跟在后面,想要一探究竟。
不止姜良三一个,其他所有加入民兵队的年轻后生,都是天没亮就醒了。
问他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们也都不说,所有人都默契的保守秘密,不管怎么样,就是什么都不泄露。
关键是,这些加入民兵队的后生,却是都发生了大变样,这一切都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让所有人好奇。
庄元广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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