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暮晓晓又陪着严箫翼去听了一节课,听完之后,严箫翼还是觉得听不懂,讲的那些东西太拗口。

“你觉得怎么样?”暮晓晓问严箫翼,以后听课又不是她来,还得看严箫翼自己。

“觉得有点太深奥了,能听懂一两成,其他的完全听不懂。”严箫翼给出了自己的感受。

“我感觉那两个老师讲的都还可以,可能需要一定的基础吧。”暮晓晓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她认为可能是严箫翼的学习能力太差,她也是零基础在听课,虽然学不到什么东西,但是能够大概明白老师讲的意思。按严箫翼的理解,公司就是个做买卖的,里面的什么股权结构,公司构成,另外还有些公司法,财务税务方面的知识,太复杂。

“这样吧,你要是真想学,也别去培训班了,直接找个这方面的大学生给你做家教,有啥问题直接问,从最最基础的学起。”暮晓晓给出解决方案。之前张明远也是错估了他的实力,以为他好歹是个高中毕业,可能学的慢,但不至于听不懂。他在部队时到时偶尔拿出高中的课本看过,但这是两个不同的知识体系,自学也是有门槛的。

回到家里,暮晓晓就帮他联系同学,在BJ有不少舞蹈学院的同学,同学的同学或朋友,总有相关认识的人。找了两个关系要好的,又找了一个团里的大姐,他弟弟好想就在人大上学,让他问问。

又过了两天,院子的下水改造终于完成了。再过两天后,定好的家具于送了进来。没有做装修,房子没什么味道,严箫翼和暮晓晓都搬了过来。严箫翼和暮晓晓商量了一下,能留下的先放到严箫翼院子的空厢房里,不要的那些就家具还是找的上次那个收破烂的两口子,东西两口子搬走,把院子收拾干净。

两间正房,一间做书房,一间做卧室。严箫翼给自己买了个大保险柜,就放在了书房里,把那些重要的文玩古董都放到了柜子里。

暮晓晓住在了东厢房,她原来的院子正房客厅被隔成了两间,准备把墙拆掉,重新变成一间大的客厅,需要做一下简单的装修。另外厨房也需要改造一下,公共洗手间拆除,花的时间会比这边长很多。董平估计最少二十来天,再加上散散味道,估计得三十来天。

今天搬新家,但是三天后才是暮晓晓休息。两人只是出去吃了一顿,以作庆祝。其实严箫翼只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临时的住所,再他心目中,那个正在装修的院子才算是自己以后安家的地方。最近这段时间,严箫翼没事总会跑过去看看,以前是一周看一趟,最近两三天就过去看看,每次都有新的变化。他这是仿古装修,房檐斗拱什么的要用到很多木质结构,工期急不了。前几天还载着陈老爷子去看了下他说的那批木材,黄花梨四十来吨,紫檀七八吨。这东西别看着挺多,其实真不多。一个是这种木头密度很大,二个是因为空心出材率太低,真正最后能用来打家具的,估计也就三成多。家具都是榫卯结构,好处是不用胶水,不用散味儿,缺点就是比较费工时。

时间一转眼来到了九月初。

早上送完暮晓晓回来,严箫翼就拿上那个装画轴的锦盒去了陈老爷子的院子。

还是进门就打招呼,今天陈老爷子没在书房看书,坐在院子里喝茶,陪着的还有个老大爷。

严箫翼猜测应该是约好的装裱师傅,问了声好,把锦盒放在了石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陈老爷子和那个老大爷续上茶水。

“这位师傅也姓陈,是咱么京城里有名的装裱师傅。”陈老爷子介绍到。“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严。小严,把画拿出来先让陈师傅看看。”

“陈师傅,您费心了。”严箫翼打开盒子,把画轴取出递给陈师傅。

陈师傅点点头,把画轴打开来拿在手里端详,陈老爷子又给他指了指那个可以的黑点。陈师傅没有说话,用手指轻轻的摸索着画纸。

过了半晌陈师傅才开口,“确实有点可疑,虽然装裱的很好,但是厚度还是有细微的区别。”

“一般也有那种两层底纸的装裱,但不多见,一般是修复时比较多,这幅画没什么破损,应该是没必要的。不过实际如何还是要揭裱了才知道。”陈师傅又道。

“您是行家,你看的肯定比我准,当初我只是觉得有蹊跷才买回来,也没花多少钱,您尽管弄,上面这幅毁坏了也没事,以底下这幅为主。”严箫翼当即表态。让陈师傅放手示威。

“老陈,你就尽管弄吧,小严说话算数。”陈老爷子也表态。

“那成,我试试。不过在您这里不好施展,要不还是去我店里吧。”陈师傅道。

“也行,小严你去开车过来吧。”陈老爷子对着严箫翼说道。

“好,您二位先喝茶,我去去就来。”说完严箫翼冲二位欠欠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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