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就严箫翼搬家的事多聊,太矫情了。
“我刚刚看你这边的装修师傅干活挺专业的,能不能帮我问问,我那边也想要改造一下,太不方便了。”暮晓晓问道,女孩子爱干净,哪怕是冬天,南方女孩也是恨不得每天洗一次澡,还不怎么愿意去公共浴室。
“行,明天我帮你问问,另外的两家租户都打好招呼了?”严箫翼觉得装修动静会比较大。
“我买房的时候就托原房东跟他们谈过了,免一个月租金,下个月月初前就搬走。”暮晓晓说道这里又有点不好意思,显然严箫翼也明白过来了。小姑娘要给另两家退租,却没跟他讲,显然是不想让他离开。
“这样吧,我这边装修好了,等散散味道,你跟我一起先搬过来住一段时间。这个月的房租我也不交了,你也不用给我房租。你那边装修住着也不方便。”严箫翼提出了建议。
暮晓晓白了他一眼,这是租金的事吗?这家伙不会动歪脑筋吧,暮晓晓开始自动脑补剧情,把自己都搞得脸红了。
看到暮晓晓脸红,严箫翼也回过味来,自己的话暗示有点明显啊。
天可怜见,他真的没这急色,我忍得住的,顺其自然就好。姑娘好像把他想歪了。
“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我说的是你可以住厢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你搬过来,我还住那边。”严箫翼连忙解释。这是一种很舔狗的行为。
不过看在暮晓晓眼里,就是很暖男。嗯,在女人的字典里,舔狗比暖男只差一张帅脸。
“不用这么费劲,你的建议挺好,等装修了我在你这边借住一段时间。”还是帅脸靠谱,越帅越让人有安全感。
两人聊到八点钟,把东西收拾好,就准备回隔壁院休息,暮晓晓明天还要上班。
第二天,暮晓晓果然有恢复了早出晚归的工作模式。
严箫翼把昨天买的三样东西都拿好,去了对面的陈强家。早上陈强出门转道过来跟他说了一声,老爷子让他过去一趟,说谈了两个买家看铜匣。
严箫翼还是老习惯,进了大门就开始打招呼。今天来的早,陈强老婆也在家。陈强老婆叫郑倩倩,医院护士,平时很好在家见到,陈强不经常外面跑,她工作也忙。前阵子陈强还跟他吐槽,说老婆自己忙到不着家,还挑他的理。
“嫂子好。”严箫翼老老实实的打招呼,没有再咋咋呼呼。
“萧翼来了,老爷子在偏厅,你自己过去吧。”郑倩倩跟他打了声招呼,陈强这个小老弟很招人喜欢,虽然平时有点玩世不恭,对着陈强和陈老爷子大大咧咧的,只是见着女眷都是规规矩矩的,对自己婆婆也是如此。
严箫翼点了下头,就见着老爷子端着杯茶在喝。见他手里抱着三个盒子,顿时来了兴趣。
“怎么,这是准备把你家祖上那点家底,败个干干净净?”陈老爷子是个爱好收藏的人,进来的东西轻易不出去,出去也只限于藏友之间互相流通。对他这种往外卖祖产的不想多说,但也不感冒。
“那哪能啊,怎么也得留点给我儿子孙子接着败。”严箫翼笑着接茬。
“那你这是啥,哪淘换回来的?”这让陈老爷子有点疑惑。
“昨儿个去了趟潘家园,看着点好东西。三件,一件把不准,一件不确定,一件确定的。”说这严箫翼就把三个盒子摆在了书案上。
首先打开的是个方形的小锦盒,五寸见方。盒子打开,拿出来一个三足的铜笔洗。
“这个是确定的,您先上一眼。”严箫翼将东西放在书案上。
陈老爷子拿起来仔细端详,这是个椭圆的笔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香炉。
“好东西,这铜笔洗的云纹是錾刻上去的,三只金乌足与笔洗一体铸成,底下有款,道光的。”陈老爷子疑惑的看着严箫翼。
“这件东西我确定应该是真的,底款上的铜锈不是做旧的,应该是真的。”陈老爷子拿出放大镜和手电,仔细观瞧,然后点点头。
“确实是,多少钱?”陈老爷子问道。
“四百块。”严箫翼伸出四个指头。
“不算便宜,只是做工精致,錾刻精美,落款的也不是名家,民间用的玩意,算不得漏,碰上喜欢的,能值个千儿八百。”陈老爷子给出了评价。
严箫翼没说啥,竖起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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