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颜离开之前提醒道:“还有这个毯子你不许掀开,手也不能碰到它,我虽然在外面,但你做的所有动作我都知道,别给我动手动脚!空调温度我也调整好了,别让她乱吐。”
“嗯,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南朝颜冷哼一声,夏政屿表面这么好的人,平常丝毫没有半分变态的影子,背地里还不是一样。
“南朝颜”上下打量了他们一下,好似在确定她现在在哪里。
她走出房间,大绿猛地把小白它们席卷起来。
虺低头看了看张手掌,总觉得这具身体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帮南朝颜那碗苦药喝了,以南朝颜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拖拖拉拉的性格来说,那碗药只能进下水道,可偏偏他知道那碗药能缓解南朝颜身体承受不了他们能量的痛苦,南朝颜不愿意喝,他喝也是一样。
明晚一脸懵地看着南朝颜离开,然后把南朝颜还没有吃完的饭菜整理到一旁。
楼下,幕荷见到南朝颜时,迅速把冰箱里的药端了出来,问道:“吃完饭了?”
“南朝颜”面露难色,她接过幕荷手里的药,“嗯。”
药虽然已经凉了,但苦涩味还没有喝,就已经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做好心理准备,闷头喝下。
在虺张口要吐时,一块冰凉的桃子进入他的嘴里,虺错愕地看着笑脸盈盈的幕荷,她满眼的爱意宣泄而出,“怎么样?这颗桃子可是我特意去超市挑的最香的一颗了,正好冲了冲你嘴里的味道。”
“好,好吃。”
幕荷觉得南朝颜有些不对劲,便把手抚上了南朝颜的额头,“奇怪,也没有生病啊?小颜子,你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虺承受不住幕荷的眼眸,仓惶跑开,到达门口时才想起,南朝颜根本不会这样做,他慌张解释道:“我答应首长还有事情没有干,我先走了。”
幕荷手里的那颗桃子只开了个小口,一般南朝颜很忙的话也会把桃子顺走,今天是怎么回事?
在幕荷奇怪的时候,虺返回,拿起她手里切开的桃子,啃了一口,满足道:“真好吃!”
南朝颜鼻子再次流出血,他下意识仰头,幕荷快速抽纸,盖住她的鼻子,“不能仰头,我以前不是教过你吗?要是鼻血流进气管和肺里会感染的。”
虺慌张丢下桃子,手指上还有一滴血,他记得南朝颜刚刚才流过鼻血,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他眼前突然迷上了一片雾,身体瘫软倒下。
“小颜子!小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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