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柔听见这话倒也不恼,笑了笑道:“姐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柔儿也不过是希望夫家能步步高升,好帮衬咱们宁德侯府。”

聂老夫人虽然觉得聂柔一开口要五万两有些太多了,但是她话里话外都在为聂家打算,怒气缓和了几分。

座下的聂柔见聂老夫人没有说话,便又道:“姐姐如今嫁到了安北将军府做主母,还是要早些和贺将军生下嫡子才好。”

“毕竟贺将军也是常年征战之人,若是不趁着新婚抓紧机会,往后便难了。”

一提起这个,聂琳琅便像被人踩了痛脚一般,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没规矩,贺将军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聂老夫人却和聂柔的看法一样:“两姐妹就要有商有量的才好,依我看,柔儿这话说得没错,还是得有个嫡子傍身才好。”

男人的宠爱都是过眼云烟,操持侯府几十年的老夫人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聂柔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祖母说得是,也不知姐姐一早哪里来的怒火,妹妹不过说几句实话便被这般横言冷对……”

还不待聂老夫人安抚,聂怀青便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走进来:“琳琅,你和贺将军是怎么回事?”

聂柔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热闹,聂琳琅在贺家只怕太过张扬,惹了贺成彦不快。

果然,聂琳琅皱眉反问了一句:“什么怎么回事?分明是贺家轻慢女儿,爹爹反倒来怪女儿?”

聂怀青便道:“为何贺将军说你刚过门便当堂掌掴他的友人?”

聂柔竖起耳朵,聂琳琅在贺家这么……生猛的么?

聂琳琅一听说这话,当下也顾不得聂柔在场,摔了杯子道:“什么狗屁友人!分明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新婚之夜勾得贺成彦连婚房都不入!”

聂怀青是第一次听说贺成彦和聂琳琅没有圆房的事,当下愣了愣道:“贺家轻慢我们聂家至此?”

聂夫人随后进门,听见这话也是眉头一皱。

聂琳琅见了娘当下便委屈大哭起来:“那个姓方的女人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和贺成彦把酒言欢,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才是新婚夫妻呢!”

“侯爷,贺家此举……是有些不妥……”聂夫人见不得自己放在手心里疼宠着长大的女儿受这般委屈,帮腔道。

聂老夫人也不喜:“没想到贺家是这般做派……先去查查那女子是什么来路,若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东西,直接处理了便是。”

聂琳琅一听说自家祖母能直接解决了方君霓,当下破涕为笑:“还是祖母最疼琳琅了!”

“你是我们聂家的宝贝疙瘩,不疼你疼谁?”

聂柔本无意打断这祖孙和睦的场面,但聂家若是对上孤女方君霓,恐怕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于她和周郎的名声有碍。

“这个方氏,柔儿倒是听说她是前朝太傅的遗孤……”聂柔一开口,满堂的人便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相比于回门这天狼狈哭诉的聂琳琅,聂柔身上倒是有几分处变不惊的气度。

再加上初为人妇的那股子成熟韵味,叫人一时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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