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长根起床的时候,感觉嘴巴很干,嘴里没什么口水,情绪提不起劲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从不这样的。

李秀兰忙让他吃优甲乐,吃了优甲乐过了一会儿,这才好一点。

至于其他药,都要等饭后再吃。

“医生说,你的甲状腺切了,会缺乏一种东西,得吃这个药来补那种东西。”

听李秀兰这么一说,王长根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李秀兰并没有告诉他,这优甲乐他需要终身服用。

要是让王长根知道,他需要一辈子吃优甲乐,那他估计得生闷气很多天,医生叮嘱过李秀兰,要让王长根保持心情愉悦,所以她决定先不和王长根说这个真相。

“这药我要吃多久?”

王长根吃完优甲乐,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李秀兰就模棱两可说:

“吃到你感觉好了就不用吃了。”

王长根就说:

“那我应该很快就不用吃了,我感觉我恢复还是挺快的。”

中午十二点左右,王大山和王二海开车回到了山沟村。

他们还买了一些补品回来。牛奶,老年羊奶粉,麦片,等等。

王大山刚回来,就关心责备:

“怎么做手术这么大事情,都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你们什么都不懂,要是在医院出现什么三长两短,有你们后悔的!”

王长根表面上拉着一张臭脸:“就算后悔也不需要你们管,你们是我儿子,老子做事,还需要儿子来指手画脚?”

他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心里却很宽慰。

王大山的责备,也代表着关心。

子女对父母的关心,那是父母的一种荣耀。

王大山听到王长根这么说,立即气不打一处。

“你就给我倔吧,在县城医院做手术,风险多大你根本不知道!你们和我说一声,我把你带到广州大医院做手术,不更加好一些吗?再怎么说广州的大医院,医疗条件肯定比县城的要好很多!”

王二海也附和道:

“就是啊,在县城做手术,要是搞出什么后遗症来,那怎么办,广州的三甲医院,我回来的时候在网上查了一下,甲状腺手术的费用,也是两万多,并没有贵到那里去。”

李秀兰忙过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手术已经做了,争吵也没有用,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修养,不能受到刺激。”

王大山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叠红色钞票来,塞给李秀兰。

“这是两万块钱,当是给爸的手术费。”

李秀兰忙说:

“你们留着吧,你们做生意需要钱。”

王大山却硬塞到她口袋里:

“妈,您就拿着吧,不然他以为我们不关心他那样,到处说我们是不孝子。“

说这话的时候,王大山看了一眼王长根。

王长根拉着脸反驳:

“我可没到处说你们是不孝子,你不要乱说话。”

王大山和王二海在家里吃了个中午饭,下午就要回广州去了。

李秀兰挽留他们,希望他们吃完晚饭再走,反正有车,回广州很方便,王大山却说下午要见一个重要客户,必须得赶紧回去。

“不是有耀华帮忙看着公司吗?让他接待那客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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