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说整个修仙界，单说这片坊市，奶茶属于没有先例的未知产品，未知的产品就会有未知的风险，他可没有精力去一步一步试错。
“奶兑上茶……？能好喝吗？”
“不知道，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反正我觉得挺好喝的。”
“行，我回去试试，要是好喝我送你一杯。”
说着，茶摊姑娘还送了陆言一壶茶水，陆言也趁机问了他好奇的问题：
“你的茶摊看上去生意不错啊，为什么没人跟风？”
“可能是……因为我爹是管这片集市的主管吧。”
年轻的姑娘想了想，最后如是说道。
好嘛，我说怎么没人跟风，原来是从管理层面进行了行业垄断了啊。
陆言听闻，不由在心底吐槽了一句。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借此机会继续跟她聊着，看看能不能问出适合解决他眼下困境的行业。
两人聊了很久，聊了奶茶的冷饮热饮、聊了该放什么糖、聊了珍珠奶茶的珍珠该怎么做、知道了姑娘叫做叶依依……，但还没等陆言问问适合他的行当，茶摊外面却突然热闹了起来。
有不少人围着议论着什么，甚至几个喝茶的客人都跑过去了。
“那儿怎么了？”
陆言有些好奇，指了指外面的情况，示意叶依依看过去。
谁知她看了一眼就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信，那就是个骗子。”
“骗子？”
陆言愈发好奇。
与此同时，人群中间，只见一个老者从布袋里取出一把灵谷，也就是灵米种子。
在向周围的人展示了一圈后，又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遥遥对着灵谷上一点，放出一道绿色的法术。
——他手里的灵谷竟然缓缓发芽了！
人群中顿时传来阵阵惊呼。
陆言知道一点的是，灵米也属于灵植，跟凡米不一样，有着三年左右的休眠期，光有水和温度还不够，还需要吸饱了灵气才能发芽。
然而，现实中当然不可能把灵米种下去等它三年，所以需要催芽。
催芽一般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一颗一颗人为引导灵气灌注种子，种子娇贵，过量的灵气会使种子死亡，所以没办法批量灌注，费时又费力。
因此，灵农们都是买成苗，而不是自己催芽，光靠自己催的那点哪够。
另一种是直接上丹药，用“灵植出芽液”稀释后一泡，再等上两天，自然就能发芽了，不过成本太高，没人会用在灵米上，主要是不值当。
所以市面上的灵米苗都是第一种方法产出的。
上午的时候，因为催芽行业门槛低，市场广阔，也被陆言列入过备选行业。
但是由于算了一下，发现炼气一层的效率实在不高，所以利润极低，加上不知道该去哪找催芽熟手拜师，所以还是放弃了。
“他自称他有祖传催芽秘法，可以大量催芽。”
叶依依的声音适时传来。
“所以他是用丹药来冒充秘法的作用？坊市不管么？”
陆言好奇问道。
“不知道……那家伙手法太高明了，连我爹都看不出来他用丹药的痕迹。”
叶依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坊市主管都看不出来？
陆言越发好奇，拜师的心蠢蠢欲动。
“那他这是在干嘛？收表演费？”
只见那个被叶依依成为骗子的老人，开始向周围一圈收钱了，像极了陆言前世看到的街头艺人表演完后，向周围索要打赏。
“当然不是，他是收钱授艺，只要交了钱就可以拜他为师，学他的祖传催芽秘法。”
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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