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棉花糖坐上大叔的雪橇车,一群精神抖擞的雪橇犬,它们身披浓密的毛发,在寒风中展现出惊人的耐力与活力。
每一只犬都紧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对奔跑的渴望和对挑战的兴奋。它们整齐划一地奔跑着,步伐稳健而有力。
大哥名叫赵二,大家都叫他二狗子,年龄三十多岁。他印堂宽阔、太阳穴饱满、鼻梁挺拔是个踏实肯干、有远见、有责任感的人。
赵二双手抓着雪橇绳时不时回头喊上一两句:“老妹儿,这村可邪乎了。你真要去?”
“我朋友进去之后就没出来,我得去捞人。”我一边回答一边顺时针转动手上戒指,倘若小不点在附近会被自动吸入。
又行径了三里地终于抵达村子外围区域,这也是赵二先前答应的目的地。有时候太热情反而令人恼火,赵二收了我的钱还在喋喋不休劝说,就像拿了亏心钱似的。
我放下棉花糖,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发,一个飞扑与雪橇犬战斗瞬间爆发,在雪地上翻滚、撕咬,每一次碰撞都激起片片雪花,场面惊心动魄。
“你再不走,它们可就死定了。”言语间,棉花糖锋利的爪子划伤了雪橇犬的腹部,鲜血瞬间染红毛发它痛苦地哀嚎着。
赵二惊慌失措,抱起受伤的雪橇犬扭头就跑。
棉花糖先我一步跑进村子,村民的惨叫声、敲锣声、鞭炮声此起彼伏,我不疾不徐朝里走着,拿下令牌说道:“阴婚,你们谁来管?”
鬼差阴兵们陆续显现,百来号人朝着村里飘去。
我调侃道:“完了,完了,这家人要倒霉。这阵仗分明是去喝喜酒的嘛。”
外面天寒地冻的,棉花糖又不在我身边,随便找了一户人家躲躲避避寒。
另一边,鬼差阴兵见结冥婚的男方是我家小不点二话不说立马放人,矛头统一对准女方家,讨酒讨钱。
我正在喝茶取暖,小不点见到我喜极而泣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支支吾吾说着什么话我也没太听清,就觉得不太冷了。
我晃动两下身子示意他下来,他摇头。
我问道:“还要不要救苗青了?”他点头可还是不肯下来。
僵持不下之际,棉花糖回来了,身后一村民在魅术蛊惑之下背着苗青一路跟随。外人在场,小不点这才松手。
我俯身揉了揉棉花糖的小脑袋,吩咐道:“下个月来密室找我,我给你化形丹。”
“你真的放我走?”银狐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让你走就走,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小不点出言驱赶。
“小屁孩,这没你说话的份。”银狐龇牙咧嘴和小不点杠上了。
喝完杯中茶水,我施展魂道之术再次打开通往苗寨之路,轻车熟路来到苗青的家里,放下她,转身就走。
返程途中,我单方面解除和小不点的主仆契约。卷轴也扔给他保管,只要他想随时可以重获新生。
因为这事,他和我闹脾气。自己跑去地府找实力相差悬殊的阴司切磋,明摆着皮痒欠揍,我也懒得管。
棉花糖和小不点平日总是互不相让,可真见到小不点有难或者被欺负了,它就魂魄离体与小不点联手对付阴司。
这两小家伙友谊升温迅速,代价就是我要破财摆平阴司的怨气和委屈。我算服了,又重新与小不点签回契约关系,自此,天下太平。
子时,烛火摇曳。
阴阳眼密室逃脱来了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她容颜憔悴,衣衫褴褛,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步履蹒跚地走向屋内。
小不点心急如焚想要伸手搀扶,被我瞪了一眼乖乖缩回小手。就差最后几步路,老妇人还是没能坚持住烟消云散。在看他,小脸气鼓鼓一屁股坐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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