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于首位的公子闻言,他长相清秀,一身白衣,手执一柄折扇。
他眉头轻邹的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山匪又如何?待我出去会上一会。”
冯庸信手走下马车,看到了马车前方站着一伙山匪,长相无不是一脸横肉,为首的是两个面戴黑铁面具头戴斗笠之人。
面具上一个是青龙纹路他一手拿着斩首大刀抗于肩上,另一个面具纹着一个虎头栩栩如生,两个手臂缠着锁链充当武器。
此时一个凝血境的山匪越众而出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冯庸心中暗暗不屑‘一伙流寇居然敲诈到我冯家身上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冯庸还是对着前方的山匪说道:“各位好汉,我乃是冯家族人,请各位看在冯家的面子,给在下行个方便。”
冯庸朝着前方的山匪拱拱手:“若是日后冯家追究起来,怕是各位的日子也不好过,冯某我也是为诸位好汉着想。”
冯庸一套下来软硬皆施,即表明自己的势力,又表明自己不愿意产生冲突,还有招惹冯家的下场,阐明利弊,如若是一般人听到这一番话怕是已然给冯庸让路的。
但是对面之人却丝毫没有打算给自己回话的打算。
双方处于剑拔弩张的气氛当中,所有人都默默将手摸向了自己身上的武器。
此时为首拿着斩首大刀的大汉突然发声说道:“你是冯家的冯庸?。”
冯庸颔首:“正是在下。”
“吼-”下一刻,为首另外头戴虎头面具之人,猛然张开大口,他的面具的嘴巴处是镂空的。
他施展出武功,声音宏大,气势恢弘宛若虎啸山林,朝着冯庸整个车队席卷而来。
冯庸施展轻功,立于树枝之上,车队会武功的下属纷纷避开。
但凡狮被吼功袭击之人,无不是头昏脑胀,七窍流血,冯庸看着眼前七零八落的车队,拔出长剑,心中凛然,看来是一群硬茬子。
拿着斩首大刀的大汉纵深一跃,地面被他踏出一个坑出来,他猛然朝着冯庸劈来,威力甚大,冯庸提剑抵挡。
冯庸咬牙:“好大的力气。”脚下的树枝先承受不住两人的力道折断了。
冯庸且战且退,大刀与长剑发出了精铁交鸣的声响,大刀刚猛无比,冯庸无奈只能用巧劲来卸力,好不狼狈。
“公子,我来助你!”一手执铁棍的老者冲了上来,气势威猛,这是潜藏在冯庸的车队当中的一名暗卫,此刻连忙上前帮衬冯庸。
暗卫名叫林忠是冯庸父亲培养的心腹下属,按照辈分冯庸需得喊他一声忠叔。
冯庸估计眼前的敌人已然是先天圆满之境界,五感眼,鼻,耳,口,心全通。
此人境界马上便要突破迈入父亲的境界了。
而帮衬冯庸的人才先天初期,敌我差距显著。
在冯庸二人与斩首大汉僵持片刻时,冯庸二人体内的真气正在极速对耗。
忠伯暗暗传音说道:“公子莫慌,你耿叔正在暗中伺机而动,眼前之人是山匪的头头但只要将此人杀了,其余人皆会鸟走兽散。”
林耿和林忠皆是此次冯庸前往黄家所安排的暗卫。
冯庸与忠伯艰难的抵挡着斩首大汉的一轮轮攻势,其余下属在山匪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那位使出狮吼功的山匪很快便解决完了他的对手,赶来支援斩首大刀的壮汉
冯庸此刻暗暗着急,狮吼功这种烂大街的货色,居然被此人运用的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帮人不是普通的流寇山匪。
眼下如若让此人加入战局,便会立刻形成一边倒的战局。
冯庸在等待林耿的致命一击。
冯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暗暗朝着忠伯传音道:“眼下只能兵行险招,才能给耿叔制造时机.....。”
忠伯听了冯庸的提议觉得不妥:“公子,此法太过冒险,老夫的年岁已大,还是让老夫来运用此招吧,望公子善待我的后裔。”
“忠伯忠义。”冯庸没有时间做过多推辞,只道了句。
趁着冯庸上前抵挡的片刻,忠伯悍然从怀中拿出一个丹药服下,丹药吞喉入肚片刻忠伯的气势便勃发昂扬了上去。
忠伯身形顿时膨胀了几成,整个皮肤显现出了暗红色
服下此丹药可以临阵拔高自己的真气,但却对自身寿元有极大的损耗,以林忠年岁已至暮年,可见林忠已经是要豁出性命的打法了。
冯庸一人抵达斩首大汉已是有些独木难支了,大汉的大刀被冯庸用巧劲将达到拨开,大汉索性挥拳直捣,冯庸躲闪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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