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堂,阮朔专门为她搞了一个沐浴桶在温泉旁的一个小房间里。

晚上,她沐浴着药水,她能感受到身心被打通,体内有许多的异物排出,脸部分泌了很多的油渍,于是她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水中。

沐浴完后,她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这么久没有消息,估计没有暴露。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门外就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这么急匆匆地来,她是不是犯事了那还是什么?”阮朔询问的声音。

“阮师尊,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她没有犯什么事,只是长老找她罢了。”

“可是……”

没等阮朔说完,那人就推开了江文灵的房门。

门口除了阮朔,还有三人,领头的女子一席秀绿纹白的长衣,扎着两个低丸,似乎在哪见过。另外两位穿着跟她相仿,跟在她的身后。

那女子走到江文灵的床前,江文灵迷迷糊糊地坐起了身。那女子先是确认是不是本人,江文灵脑袋还没有完全开机,于是点点头,意着自己就是江文灵。

那女子看着她衣冠不整,于是让她换好衣服去见长老。

江文灵不知所措,只好等众人到房外门关上后才换衣服。

出门一看,几人都在外面等着。吴琳和南宫芸柒似乎是被吵醒的,不知情况,担忧地站在一起看着江文灵。阮朔则是扭头看地,心烦着。

就这样,江文灵被带走了。

心中所忧,无可替代。

玉衡宫,客室。

溯洛穿着一身雪白加花的衣服坐在轮椅上,头发以玉簪束起,脸如桃杏,姿态娴雅,脖子上缠着绷带。

她坐在一张茶桌前,将慢煮好的茶水倒在一前一后的茶杯里,等茶水拌满后放下茶壶,抬头看着那盯着茶水许久的江文灵,眼中已是迫不及待,仿佛已经忘记了有“坏事”发生。

温和的声音让江文灵过来坐,喝茶。她回了神,这才走到茶座前盘腿而坐。溯洛将茶水推向她面前,并让她不用太客气。江文灵两眼一亮,拿起茶水,先吹散上方的热气,再对着嘴小抿了几口,然后一脸享受着一饮而尽,舔着嘴唇细尝着。她看着空无温热的茶杯,瞅了一眼才刚刚拿起杯子喝茶的溯洛,殊不知自己刚刚自己喝茶的过程已经被看得彻头彻尾的。

江文灵抬眼看向了她的容颜,流转过无数光景,余年之下未曾有一幕是愿其所见的。

转眼看向了她那瘫痪的双腿,久久不能移开。

忽而被溯洛的声音给打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江文灵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我这次找你是另有其事。”

这时江文灵揪起了心,反问着:“什么事?”

溯洛不紧不慢地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封信,看到这封信时,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江文灵抿了抿唇,咽着口水。

信被放在了茶壶旁,观察着她的表情,于是质疑着:“这封信是你写的吧,你最好说是你的恶作剧。”

“我从没写过。”她的回答,却如同山间清泉,不带丝毫波澜。

溯洛像是早已知晓罪人是会狡辩逃避责任,于是她拿出了证据。是一张江文灵在学堂里练字的纸,上面有姓名以及阮朔的批注。将这两张拿起来对比,字迹几乎相似。

“笔迹如此的相似,怎么不会是你写的。”

“如果是别人仿写的呢?”

溯洛见她还是不信邪,不招,于是又“压死”道:“既然如此,但上面的存留的气息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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