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别光顾着吃,也来以雪为题吟诗一首。”二哥促狭道。
这一刻我讨厌死二哥了,他明明知道我的肚子里没什么墨水,还要让我当众出丑。
可窗外的雪景真是好看,刚下过雪的天空好像一面清澈透亮的明镜,还有棵白梅树满树繁花映着蓝天白雪,洁白粲然,如此诗情画意最适合吟诗一首了。
阿姐和林墨晏已经做出几首好听的诗,二哥刚才吟诵的一首梅花诗也颇有文人的风采。
我只是个旁观者,唯一的作用只是在旁鼓掌,赞颂,然后十分幸福的吃着点心,满心以为这样的温馨美好能一直继续下去。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握住我的手,手心有点冰凉有点潮湿。
我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那么重,灵魂也像飘出躯壳,忽忽悠悠的不知该飘到何处。
“月儿,你要耐下性子学好女红,否则以后嫁人会被夫家笑话……”
母亲唉声叹气的看着我绣的乱七八糟的牡丹花,对我的婚事忧心忡忡。
我却不往心里去,因为我有祖母,祖母从未让我做什么女红刺绣,听说祖母做公主时不但不喜女红,也从不描眉画鬓,性格像个男孩子一样豪爽,巾帼不让须眉,可也被祖父爱了一辈子。
“祖母会为月儿挑选一个好夫婿,门第不必显耀,与月儿琴瑟和谐,平平稳稳就好……”这是祖母常对我说的一句话。
眼泪从我的眼角流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哭。
或许是满身征战风霜的三哥站在我面前,目光透出历经战火的坚毅深沉,“三哥多立军功,三哥保着月儿!”
“月儿……月儿……”轻柔的声音如隔云端。
熟悉的清香飘渺无迹,在我的鼻尖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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