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莫急,立下字据在拿走!”孙崇德见老鸨拿着钱袋就走,一把就拦了下来。

“嘿嘿。。。公子说的对极,来呀,笔墨伺候!”老鸨恋恋不舍的放下钱袋,朝着外面喊了起来。

似早有准备,外面几人闻声而入,一群人来到书桌旁将字据签上画押,青青美目涟涟的看着这两位神秘的公子,原本都绝望的她却没想到这两人财力居然这么雄厚。

“嘿嘿,公子,那内个。。。”老鸨见程序走完,又看着孙崇德问了一句,眼睛却盯着旁边桌子上的钱袋。

“拿走!”孙崇德一挥手,老鸨连忙一步跑了过去,生怕被人抢了似得。

周围的姑娘一阵羡慕祝福的话语围着青青。

殷不凡见得众人在忙顺势一提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首诗。

“让师兄破费了!”

“你我师兄弟,休说这些见外的话语,不过师弟真的属意这位青青姑娘?”孙崇德见殷不凡目光清明并没有那淫邪之色,倒是想起了门中三功三经中的左洞阴阳经就是双修之法,若是自己这位师弟练的是这么功法,那也不会坏事。

可是作为外门弟子又哪里清楚这内门的道道,就算是内门弟子欲练左洞阴阳经,其配偶也必须是内门弟子才行。

殷不凡却不知晓孙崇德如何想,不过两人此时已经悄然离去,没有人发现他们是如何走的,唯独那青青拿着自己的卖身契双眸湿润的看着殷不凡留下了诗:

世上何人会此言,休将名利挂心田。

等闲倒尽十分酒,遇兴高吟一百篇。

物外烟霞为伴侣,壶中日月任婵娟。

他时功满归何处,直驾云车入洞天。

这首诗词中并没有读书人安邦定国的远大抱负,似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意思在里面,一时间青青也迷茫了起来,这两位公子到底是何等背景,为何让自己赎身之后却又消失不见,不过唯一的青青知晓的东西便是那最后的署名,殷不凡。

“师弟为何赎身之后,又留诗而走?”

“我等毕竟任务在身,若此女能够等下去,我等回山之时,带上她也是无妨!”殷不凡摇着扇子和孙崇德一起走向了驿站。

换得两匹马之后,两人便开始继续上路,不得不说,这马跑起来的速度的确不是毛驴可比,没用到一天时间,便就去到了下一个城镇。

两个修士游走江湖一般,殷不凡也是感觉得出,要想真正的挣脱束缚,无拘无束,除非达到修真界的高层,否则的话还是需要不停的挣扎,入了山门只是跳脱了凡俗的事端,然而山门之内却有山门的斗争,出了山门要是出了势力范围,怕也是要和别的门派斗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楚国乃是北元宫的地界,自然不会有其他派的修士往来,别说其他派系的修士,怕是连本门的师兄弟也不曾见得几个,因为这楚国只是归属北元宫,然而北元宫的地界不仅仅只有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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