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辈斗胆,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在那老者说完话后,夜飞宇便询问起了那老者的名讳。

‘‘尊姓大名吗?容老夫想想……’’

而后,那老者也是一手扶额,想了一会儿后,他才似乎是记了起来一般。

‘‘丁……盛……旺……对!就是丁盛旺,看来老夫过了那么久还没有忘呢。’’

那老者一边想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两千年,两千年……’’

突然,丁盛旺的面色一沉,几个字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他的牙缝中挤出。

‘‘段……段昌!’’

听着丁盛旺的话语,夜飞宇心中的推测也证实了几分。

‘‘果真是与那株玄灵根有着些许的关系吗?’’

夜飞宇内心犯起了嘀咕,明面上还是一拱手,语气恭敬地说道。

‘‘前辈可说得是两千年前的荡魔之乱?’’

‘‘荡魔之乱?那些后辈原来是这么称呼两千年前的伐上之争吗?倒也算是说的恰当。’’

闻言,丁盛旺也是回过了神来,看着面前的夜飞宇,才稍平下心来,继续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当年那伐上之争,不,应该算是荡魔之乱的事情的话,倒也免得老夫多费口舌了,而当年若非是段昌他们的突然反水,我没有整的落到这般田地!’’

讲的讲的,正又要怒上心头,但还是长呼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说道。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再过多纠结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对了!好像自始至终就是你在问老夫问题,老夫的问题你倒一个都没有好好回答。’’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丁盛旺的双眼也转而盯向了夜飞宇,快速的开口问道。

‘‘今个是啥子时候?’’

‘‘晚辈也不清楚。’’

‘‘算了,那你个瓜娃子是啥子名号?’’

‘‘回丁前辈,晚辈名为夜飞宇。’’

‘‘夜飞宇吗?那现在咱是在个啥子地方?’’

‘‘晚辈也不清楚。’’

‘‘嘿!这你也不知!那……’’

……

经过了这几番询问,那丁盛旺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便是他面前的这个夜飞宇可以说是问啥啥不知,说啥啥不是,这也让他连连叹息。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到底知道个啥子?’’

丁盛旺无奈的看了一眼夜飞宇,有些焦急的说道。

而夜飞宇才要开口,倒是被那丁盛旺止住了嘴。

‘‘不用多说,老夫晓得嫩个瓜娃子就晓得自个的名号,你爹娘亲友的名号,以及老夫的鼎鼎大名,是吗?’’

听着丁盛旺的自问自答,夜飞宇轻点了下头,说道。

‘‘确实大多如前辈所说。’’

见此,那丁盛旺也是一手扶头,口中尽是‘‘哎呦’’之声。

‘‘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见那丁盛旺的怪异举动,夜飞宇也是下意识地就要上去搀扶,但却被丁盛旺一手拦了下来。

‘‘别别别!没什么,老夫只是听的有点脑壳子疼,想静静了。’’

见那丁盛旺不再多说些什么,夜飞宇也就继续赶起了路。

‘‘瓜娃子,你这是往哪个地方去?’’

途中,那原本一言不发的丁盛旺突然开口问道。

‘‘滁州许氏……是去滁州!’’

对于那丁盛旺的询问,夜飞宇想了一下,回答道。

‘‘滁州吗?诶……老夫好像也有个地方要去,好像也途经滁州。’’

那丁盛旺微眯着眼,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对了,前辈您可知滁州在何处?而我又该往哪个方向走去?’’

在得知丁盛旺要去的地方途经滁州,原本还不知道滁州是在何处的夜宇飞也是大喜过望,正向着那丁盛旺问去,却见那丁盛旺一阵唉声叹气。

‘‘瓜娃子,这你也不知道!那就有点儿不好办了。’’

‘‘不过,老夫老早就想到过应对之法了。’’

看着夜飞宇那略显失望的眼神,他也自觉不能在一个晚辈面前落了面子,干咳了几声后,便在情急之下想出了几个法子。

‘‘那前辈有何高见?’’

‘‘嗯……对于这种情况,老夫其实有三种应对之法。其一便是寻人问道……’’

‘‘可前辈,这荒山野岭的,连一条官道都没有,又何来什么人呢?’’

对于丁盛旺讲出的第一种方法,夜飞宇打心底是觉得不靠谱。

眼见夜飞宇如此说道,他也是又干咳几声,继续说着。

‘‘这老夫还能不知道吗?所以老夫才说有三种方法,而这第二种便是观天寻向,正所谓日升向东,日落向西,咱们只要观其天象便可知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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