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什么时候义父醒了再说,不痛你便不会长记性。”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卓娜瑟缩成一团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下去。

她哀求道:“求您救救我吧,阿日斯兰若是查到我身上,定然会活剐了我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端坐于她身前的男人冷淡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狠厉。

“你之前说过,做完此事,便不再要求我。会放过我的。”她膝行几步想要上前跪求男人,却被身后的侍从拿鞭子抽倒在地。

“呵。”男人浅笑出声,似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他死了吗?若是他真的死在了你的手里,你或许可以活,但是他没死!”

男人的笑倏然变得张狂又诡异。

到底是手段弱了些,没能一击即中,后面再想做什么,对方必然会有所防备。

“那我再去试一次,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卓娜挣扎着起身苦求。

“罢了,一枚棋子而已,失算了便再无用。你先下去陪他吧。

这仇你要记在他们身上,是他们害你如此,你下了阎罗殿莫要告错了人。”男人轻狂笑出声来,夜风拂面,心中郁气难解。

抓起卓娜将她捆了手脚,扔在了马背上。

他骑上另外一匹马拿着皮鞭追赶上卓娜,奋力抽下一鞭,那马儿被抽的乱跑,卓娜便被从马背上甩了下来,瞬间动弹不得。

如此反复几次,直至她呼吸全无。才命人解了缚住手脚的绳,将她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翌日一早,芳容又给胡和鲁服下一剂汤药,施了针。

他才悠悠转醒,先是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般抬不起,遂作罢,只得张口发出一声干巴巴的“啊”

众人闻声皆大喜,阿日斯兰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道:“义父,你醒啦?太好了!”

胡和鲁又“啊”了一声,应和着他的话。

芳容又拿过一碗清水慢慢喂入他口中,歇息了一会,才缓过神来,睁开了双眼。

“海勒金呢?”他病中犹自担心着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侄子。

“因着他毒害您一事,将他关起来了。”

胡和鲁轻轻摇头:“不是他,你还不了解他嘛,放出来吧,别再吓坏了。”他向来宠爱自己弟弟的这个遗腹子。

阿日斯兰吩咐人将他带来。

海勒金被关押了一个晚上,哭累了才睡过去的。现下被人解开束缚带到帐子里,头脑还是昏沉沉的。

直到看见半躺在床榻间虚弱的叔伯,又痛哭起来,想上前抱住叔伯诉一番苦楚,被阿日斯兰递来的眼刀子吓退。

只得站定了身子,怯弱的问:“叔伯,你好些了吗?昨日不是我,是卓娜。”

说完又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胡和鲁见他无事便放下心来,看向阿日斯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苏哈派人去寻卓娜,在她的帐子里并未寻到,只以为她畏罪逃回了自家部落。

等天亮后他带人去寻,她家人却并不知道她的行踪。

苏哈才觉不好,正要回来禀报阿日斯兰。

下面人有消息传来,卓娜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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