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勒是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固伦静和公主的独子。

深受当今太后和皇帝疼爱。

他素来我行我素,若是得罪了他,那便不是简单的一个死就能逃脱的了,他向来以玩弄人的手段多出名。

京中这些适龄的贵公子都是以他为首,众臣子也轻易不敢得罪于他。

“你说是谁爷爷?”海贝勒收起面上笑容,冷着脸问道。

“奴才知错了。您是我爷爷。”宋道成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认着错。

“哦?我可没有你这孙子。”他飞起一脚将宋道成踹出去几米远。

“我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滚回去,领五十廷杖,此事便作罢。”说完便用手继续为木小小揉胳膊。

众人忙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待屋内只剩下二人,木小小起身坐在旁边。

“贝勒爷可睡好了?”

海贝勒似是对她的冷淡习以为常,摆开长腿躺回床上。

“刚做了个抱得美人归的美梦,就被那混账吵醒了。

你是故意引了他来我这里吧,小小,我又为你挡了事,拿什么谢我?”他眉眼含笑的逗弄着她,“以身相许如何?”

“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吧,想睡就再睡会,不睡就赶紧滚,老娘还想睡一觉呢。”

木小小不再对她客气,拳打脚踢的让他往里去。

也不见他生气,长手长脚的将木小小束在怀里,轻声哄着:“来,搂着我的心肝宝贝肉睡。”

木小小不再做声,呼吸不一会就平缓了下去。

海贝勒看着眼前人儿睡熟了过去,便悄悄抽出手脚,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待外面安静下来,床上的木小小睁开了眼睛,起身打开窗子翻了出去。

幽静的密室中,昏黄的油灯下。

魏临正在轻轻的帮芳容包扎伤口,那些伤口大都已经停止了流血。

只是腹部那一处,仍旧在丝丝点点的往外沁着血。

芳容在那颗丹药的作用下已经醒了,只是静静地看着魏临帮她处理伤口。

二人相顾无言。

密室外传来一阵沉重的石门开启的声音。

木小小面色焦急的走了进来,“她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只是腹部的血还是止不住。”魏临语气平静的说道。

她知道这平静的语气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若是再止不住,芳容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不用怕,我早就是已经死了的人了。你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报了仇。我死而无憾了。”芳容断断续续的说着。

魏临背对着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我再给你上些止血的药粉,只是图雅不在这里,若是她在,或许还能有救。”木小小说完就去药箱拿药。

却被魏临制止了,“你先出去一会,我来帮她治。”

木小小眼神疑惑,却看见魏临坚定的眼神。

当下也不再迟疑,走了出去。

“我以前受过一次重伤,也是被刺穿了,当时在野外,没有人能救我,只能自救。

然后就活过来了,你相信我吗?”魏临认真的说着,似在寻求芳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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