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秦南,为什么你一来叫我,就准没好事呢?不是仇沛京来提审,就是仇沛京来闹事,这回又是罗十三死了?”
“啊?姑爷,你可别这么说啊,这就是凑巧而已,我也希望有好事找你啊。”
“嗨!下回再有这事就别找我了。”
“我……姑爷,你还是快点走吧!”
“啊?废话,我不想走快啊?要不是被殷崇恶又踢了一脚,我早就痊愈了。”
“啊!姑爷,那我掺着你走吧。”
“早就该这样了,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嗨,阿梓是怎么看上你的啊?我有空真的好好和阿梓说一说了。”
“姑爷,别啊,我可是真心喜欢阿梓的啊!”
“行了行了,快走吧。”
“喔!”
秦南搀扶着顾骁一瘸一拐地来到牢房,此时,秦伯凉和秦明月早就来到了现场,秦东、秦西、秦北就站在秦明月的身后。
只见罗十三仰面躺在牢房的杂草堆上,二目圆睁,四肢张开,七窍流血而亡,尸体旁边的地上还散落着零落的饭菜,和打碎碗碟的碎片。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如此严密的看管,还让罗十三死了?有谁来过?”秦明月问道。
秦明月看了看秦东,说道:“秦东,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严加看管吗?”
“小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罗十三……除了……送饭的……他……应该是被人毒死的。”
“中毒?那罗瑛呢?”
“和这罗十三一样的症状。”
“可恶!”
这时,顾骁放下双拐,蹲在地上,仔细地观察着罗十三的死状,进行现场勘查。
此刻的罗十三脸部惨白,眼结膜充血,鼻孔及口腔粘膜糜烂出血,所以,鼻子和嘴角都有鲜血流出,而耳边也有。
顾骁看了看旁边的碗碟碎片,轻轻地用手扇了扇,一股极其轻微的淡淡气味飘了过来,顾骁可以断定,这是三氧化二砷,砒霜。
“这是砒霜中毒的典型症状。”
“砒霜?这你也懂?”秦明月疑惑的问道,仔细看了看顾骁。
“啊……书上写过的。”
“牢饭是谁送来的?”秦明月问道。
秦东说道:“小姐,是伙食房的兵卒阿丘,难道是他?我这就把他带过来。”
“阿丘?”秦明月一愣。
“啊!快去他的房间看看,否则就来不及了。”顾骁说道。
听顾骁一说完,秦明月立刻也感到情况不妙,赶忙喊道:“啊?秦东,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秦明月带着秦东直奔阿丘的房间,顾骁拄着双拐紧随其后,秦伯凉等人也跟在后面。
一到阿丘的房间,果不其然,阿丘已经死在了屋内,秦明月上前仔细一看,只见阿丘的脖子上鲜血直流,狭长的伤口几乎割断了整个气管,并且由深到浅。
“这是什么兵刃?好像……在哪里见过?”秦明月疑惑不解。
“啊!小姐,我想起来了,就是劫囚的那天晚上,有个贼人使用过这种兵器。”秦东说道。
“对,就是殷崇恶,他使用的兵器,加拿大爪刀,就是这样的伤口。”顾骁拄着双拐,走进了阿丘的房间。
“看来,殷崇恶还没有离开兖州。”
“家……拿……大?什么意思?”秦明月问道。
“额……一种特殊的刀,刀型酷似虎爪,所以,叫做爪刀。”
“我问你为什么叫家……拿……大?”
晕!这是抓不住重点啊!顾骁实在是没法解释,只能信口胡诌了:“啊……那是打造这种兵器的地点,只是京城附近的一个村落而已。”
“原来如此,这个殷崇恶实在是太可恶了,上次就让他跑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庸城。”
“小姐,可是……这阿丘平时老老实实的,为什么会帮助殷崇恶啊?”秦东问道。
秦明月摇摇头,“这……上次来劫囚,难道也是阿丘做的内应?是啊,他为什么要帮助殷崇恶呢?难道有难言之隐?”
顾骁仔细看了看阿丘的尸体,除了脖子上致命的刀伤之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他赶忙俯身,撸起来阿丘的袖子,竟然看见他的右臂和左臂上都有几个陈旧性的粗大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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