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关雎的来意,李享愤怒道:“伤人的是安阳侯的儿子,名唤黄金宝。
安阳侯一连生了十三个女儿,才得了这一个儿子。
虽是庶子,但因为是独苗苗,因而一出生就记在了安阳侯夫人名下。
因此宠得不知天高地厚,飞扬跋扈。早些时候,听说这混账玩意在京城的勾栏里,同另一个纨绔子抢粉头,将人弄成了太监。
对方家族打上门来,安阳侯为了保下这唯一的独苗苗,散了半数的家财才保下他。
随后就将他送到了这靖州府的外祖家暂避风头。
狗改不了吃屎,这才到靖州府多久,就又惹出这样的乱子来。
可怜咱们家的孩子受他连累,差点丢了性命。
出事当天,我就派人将他拿了回来,如今就关在大牢里。
他的外祖操家,天天带人来衙门吵着让我放人。
我一直没理会,就想着等你来了,再把人交给你,由你亲手处置!”
虽然同关雎相认的时间不长,但过年的时候在沱江住了那么些天,所见所闻,他十分清楚这个外甥女是个杀伐果断,有仇必报的性子。
关雎冲李享郑重的行了一礼:“多谢舅舅!这件事情,舅舅不必出面,我自己解决会更好!”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衙役来报:“大人,那操家的人又来了,还是像昨天一样,吵着让咱们放人。”
关雎一听,脸上顿时流露出嗜血的笑容:“来得正好,省得我再找上门去了。
舅舅,烦您派人给我带个路,我亲自去牢里提人!”
“好。”李享是半点都不担心关雎会吃亏。
论脑子,她这外甥女儿可是11岁就能将一群吸血鬼逼得自断一指,远走他乡的狠角色。
论武力值,更是不差什么。听说去年还大着肚子的时候,都能在码头上抡扁担将郑家那龟儿子一伙人揍得哭爹喊娘的。
这王八犊子落到她手里,保管落不着好。
他也不担心关雎真闹出人命来,竟毕,自家孩子还是十分有分寸的。
县说关雎带着人来到关押黄金宝的牢房,挥了挥手,让打开了牢房门。
赤羽和紫宵立即钻了进去,一人一边将刚刚睡醒的黄金宝拖了出来。
这货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位美貌的年轻妇人。
脸上立即露出淫邪的笑,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哪里来小娘子,好生貌美。你是来接本世子出去的吗?
好娘子,等本世子出去了,定要将你收进府中,好生疼......嗷——”
话未说完,这货的下巴就被关雎重重的捏住了,随即一股血流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关雎嫌弃的松开手,这货咳嗽两声,张嘴便吐出四颗白生生的牙。
这货看了看地上的牙,感觉到下巴上钻心的疼痛,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关雎。仿佛眼前是什么恐怖的魔鬼!
关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玩意儿,一身骚气华丽的外皮。
躯干看到精壮,却是两眼无神,眼下青黑。一看就是外强中干的脓包货色。
“走,去会会他的老娘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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