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回事？”
“当然啊。”
“他们怎么知道我最有修道天资啊？”
“陆家子孙出生后，都要用测灵石测天资的，我当时测出来是纯阳天资，意思就是一辈子要童男身，破了戒，修行就泄了，不然你以为你伯伯为啥一直单身，不是找不到，而是为道牺牲嘛，我年轻时，和你差不多一样俊朗，喜欢我的寡妇都排到了村口。”
“黑亮伯伯，喜欢你的是不是就是村口那个寡妇婶婶啊？”
陆青羽知道，洛淮村村口恰好就住了一个寡妇，和陆黑亮关系暧昧。
“啊？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那我是什么天资？”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种顶尖的天资，都是严格保密的，不然容易被敌人刺杀。”
陆青羽惊呼了一声，竟然对婴儿就这么残忍了。但细想一下，也明白了，敌人有个天资卓越的天才，成长起来，必定是对自己的巨大威胁。所以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你知道爷爷为啥不让我去主家吗？”
陆黑亮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陆青羽明白，以陆黑亮的身份，的确很难接触核心秘密。于是直接问别的。
“修道到底怎么个修道法？”
一说到这个，陆黑亮就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些问题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说。而修道这种东西，等同于常识，说了也无妨，被知道了，也顶多是被责骂一声口风不严。
“我陆黑亮什么时候口风严过？不让我说话还不把我憋死啊。”
于是陆黑亮像是神棍一样，口气幽幽地说道：
“修道之法，最是玄妙。第一要义就是汲取灵气。而灵气来自于哪里？不在名山大泽，不在洞府幽穴，而在于人。人乃天地之元，万物之灵，每个人出生时，都能从上天带来一缕灵气，这缕灵气，随人生死，生则聚，死则散。
“修士要取得灵气，就得等人死去灵气溢出时搜集，这时最为关键，号称关口。而人如何死去，则直接决定了灵气的本质为何，而这也是所有修道之人的区分之始，也就分出了尸解、兵解、火解、水解等等修道之类别。
“拿尸解修道来说，则是让人寿终正寝，只有这样的灵气对尸解修士才有用，不然就有害，且是大害，会让修士身死道消或者陷入永世癫狂。所以尸解修士都希望天下太平，人人得享天年，这样的话修道的灵气才能源源不绝。这之类的修道方式被称之为文天道。
“但兵解则完全相反，兵解就是用刀兵伤人性命，被刀兵所害之人溢出的灵气就是他们修道的本源，所以这些人天天想天下大乱，各国之间之间相互攻杀，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修道的灵气越来越多。”
“火解、难解、疫解等等都需借助兵解发动的战争来产生灵气，所以他们天然结盟。
“而水解、坐化解，病解、棺解等等都需要尸解带来的治世产生灵气，所以他们也天然结盟。
“这就形成了文天道和无天道的对抗。”
陆黑亮一口气说完，半白不白的，想来是从某本书上看到的，被他死记硬背了下来。
陆青羽心里不由得震惊了好几次，还能有这种方式产生及汲取灵气的，真是闻所未闻，虽然之前听爷爷大概讲过，但再次听陆黑亮更详细地讲了一遍，还是心有怯怯。
但他很快压抑住心里的震惊，趁陆黑亮谈兴正好，赶紧问道：
“那第二要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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