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院大爷也都看到了的,这傻柱把我老婆子嘴都打出血来,我现在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可能傻柱把我脑袋打坏了,必须得去医院住上几天好好检查检查”

贾张氏见来了不少人,像模像样的张嘴吐出不少血,看起来竟真有几分唬人。

一时间几个院大爷面面相觑,他们还能不清楚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在大院里哪里吃过一点亏,进来这被傻柱抽了一逼兜子,看来事情真有点不好解决,

“哼!我还要问问几位院大爷,街道办让我们选出院大爷来是为了防止敌特渗透,调节邻里之间矛盾的,怎么着看看我这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反政府土匪打进来了呢!遇这种被人强占霸凌的情况,别说是打一巴掌,就是把人腿打断也很正常,不行就让街道办的人过来一趟,我倒是想知道这种无赖该怎么处理。”

几个院大爷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杂物,立刻明白何雨柱说的很对,其实他们心里也有数,无非就是贾张氏看何大清跑了,想占他们兄妹的房子而已。

这年头哪家不是住房紧张,一家子人都挤在那三四十平的房子里,就这个傻柱家比较宽敞,哪怕是没有贾张氏,早晚也会有人打主意。

现在住房真的很困难。

“呵呵!傻柱你可是真傻啊!不知道这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吗?你们家有谁在轧钢厂工作,大家都是租的轧钢厂房子,凭什么你们家要占两间房,这是集体的财产,大家评评理。”贾张氏讥讽道。

周围不少人也小声议论起来,听贾张氏这一说,还真挺对的,虽然大家伙都把租的房当成自己家的,不过名义上都还得归轧钢厂名下。

“一大爷,这事儿你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要是不跟大家伙说清楚,改天还不知道有什么阿猫阿狗的过来找麻烦。”何雨柱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他家可是有房契的,别说是自己马上成为轧钢厂员工,就算他没有工作,这房子也是他家的。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样。

雨水名下一间,他名下一间。

算起来整个大院好像就只有他家和聋老太太家有自己的房,其他都是租户。

“咳咳!那啥,今天这全院大会就没有必要开了,确实是贾张氏做得不对,该赔偿人傻柱的损失就赔偿;

这房子以前是何大清买下的,现在过到傻柱和雨水的名下,人家手里还有房契的呢!这点做不得假。还有傻柱有轧钢厂食堂的介绍信,过两天就要去报到,也算了轧钢厂的人。”一大爷张嘴把茶叶渣子吐在地上,给事情定了性。

二大爷也不放过发言的机会,“对对对,这事儿我也清楚,要不然还能等得到你贾张氏过来占房子,我家早就过来倒腾,光天光福还没有着落呢!”

三大爷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一大爷吐出的茶叶沫子,眼里有些可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家,我家解成娶媳妇都没有地方住呢!要是能占房,解成早就已经搬进来,还能等到你”

几个大爷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明白的,大院里知道这情况的人还真不多,一时间看着何雨柱兄妹的表情都有些变化,原本还有点可怜两个孩子没有爹娘心疼,结果转眼就成了两个户主。

他们家可都还没有房呢!

在这边居住的员工基本上都不是四九城本地人,像一大爷就是从保定过来的,二大爷好像是南方,这才建国没有多少年,大家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才扎根在四九城,因此大多这一片都是租户。

傻柱现在人也变得白净起来,还是要入职轧钢厂厨师的人,何大清的本事他们都清楚得很,哪次去帮忙做席不得提二两肉回来,这傻柱手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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