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清的手腕巾,是樱花粉。
柳惜瑶的手腕巾,是西柚粉。
虽然都是粉色,但品牌不一样,摸起来的手感也有差别。
张齐暗暗记下,边擦汗边看着旁边的骆冰清:“我看你体质好像有些弱啊,我比较喜欢晨跑,要不以后带带你吧。”
习惯夜跑的人,一般不会晨跑。
今天没看到柳惜瑶,也可能是昨天那一剂猛药,她还没清醒过来。
但不代表,以后不会遇到。
张齐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就钻进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下意识的就在避免一些事情的发生。
明明上辈子,老婆埋怨着“这么明显的色差难道分不清吗”的时候,自己还振振有词“明明都是粉色,非要搞这么多噱头,差别有那么大吗?”
现在,在这操场昏暗灯光的边缘,竟然一眼就认出来。
张齐把这一切归功于,重生了,变年轻了,色彩敏感度也莫名其妙的增加了的缘故。
骆冰清看了看张齐,本来想说,我其实每天都晨跑啊。
可见他仿佛天经地义般,随手就将手腕巾戴到他自己手上,骆冰清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是轻轻点点头:“好。”
接下来,两人恢复傍晚散步时的默契感,肩并肩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直到一阵凉风吹过,骆冰清打了个寒颤,张齐这才后知后觉起身道:“回去吧。”
骆冰清“嗯”了一声,起身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听觉有误,张齐听到远去的骆冰清,在哼着歌。
回到宿舍,刚冲完澡,洗完衣服,杨怀远三个勾肩搭背走了回来。
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迷离的眼神,颠颠倒倒的步伐......
三个醉汉,鉴定完毕。
张齐直接窜上床铺,准备睡觉。
“唉,老张,看哥几个回来,你直接上床睡觉是几个意思?”杨怀远大咧咧敲了敲张齐的床铺。
“我跟你说,今天要不是你不在,我高低带兄弟们出去爽爽。502就咱四兄弟,一个都不能少,阿峰、大春,你们说是不是?”
林世峰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你不想带我们去就直说,齐哥还用你带?人家有骆冰清那样仙女似的女朋友,看得上你安排的庸脂俗粉?”
“你懂个屁!”杨怀远不屑一笑,“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哪个和尚不念经?哪有猫儿不偷腥?”
“就算骆冰清是天上的仙女儿,那也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妹子,哪有酒吧里的火辣大胆放的开?”
“男人嘛,龙肝凤髓吃久了也会腻,也会偶尔想撸一串路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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