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见他认输,高兴得连忙说:“当然,当然!我输了也不给呀!”大家都笑了,因为那是他当时个人的额外赌注。
“虎哥,也该我们宰你一刀了。”嘎子叶青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振虎看着这个有些变态的家伙说:“我可不是家宠,不会挨刀的。”
大家都知道,他指的是叶青前不久为了一个女孩儿,威胁她的上司,并杀死了上司家里的宠物,被公安局定为恐吓罪。现在他跟着老大也是为了逃避赔偿。
郭振虎说:“放心,嘎子,我一定让你们满意。”
兄弟们听他的话就像吃了蜜,因为一路打赌谁也没赢过二师兄,这回可抓到机会了,纷纷嚷着,什么时候去?
看着这一干人,郭振虎想起老大挑人的标准:“一不怕死;二讲义气;三能吃苦,四功夫好。”其实,老大还有一句话藏在心里没说岀来,那就是“不讲价”。
当时振虎心中就想,这也太难了吧,现在有这样的人吗?结果包天喜一通电话后,还真约来了这帮人。
说实话,现在这个年代,还能找来身怀绝技的人,已经着实不容易了,何况还是一帮亡命徒。虽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冲钱来的,但也都是追随包老大的,只要有钱,谁还管他干什么!!
当然,包老大也不是没有准备,出来时都签了生死协议,大家都相信,只要跟着老大就一定不会吃亏!
郭振虎想,有了这帮人,虽然是一帮充满江湖气息的兄弟,但不愁干不成什么事儿。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帮人男男女女,包括自己,竟然没有一个成家的。
这时,就听包晓彤说:“二师兄,车坏了没关系,我们挤挤,慢慢走呗。”
晓彤原本就对哥哥说的伏藏就没什么信心,因为那传说太古老了。这次跟着出来只是为了散心,有什么困难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说话间,老大包天喜和佛爷邢僧福,还有常氏兄弟,常兴、常旺也都赶到了,他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天喜拉着郭振虎看:“兄弟,没事吧?”
振虎两手一伸:“大哥,没问题。”
天喜说:“真是吓死我了。这也就是你,搁谁都得撂这儿。你要是完蛋了,我可怎么去找宝呀?!哈哈哈……”
“我赢了!谁押我的宝?咱们再赌!”孟阳忽然又喊到。
郝小雨喊:“猴子哥,刚才差点都出人命了!你咋还赌啊?都是些什么人呀!”
“这不是没事吗?”孟阳辨白说。
一脸忠厚的老猫李彦忠闷声说:“你连老大给的5克拉天然钻石都拿出来赌,那可是市值50到80万人民币呀!”
他似乎把钱看得很重。
振虎知道李彦忠家境贫困,为了给生病的老母亲补身体,偷杀了邻家的狗,现在不敢回家,这次出来是想挣点钱,回去好有个交代,就说:“钱财是身外之物,没有也不行啊!”
“我输得起!老大说了,如果寻宝成功,还会在原有每天5000元的基础上,再加一倍呢。”孟阳一脸的不在乎。
这话确实是包天喜说的,因为他清楚,寻宝探险的风险很高,不出高价没人愿意参加。
“猴哥,赌什么?”忽然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吓了孟阳一跳,他捂着耳朵喊:“铁手你就不能小点声点!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古大军两眼直直地瞪着孟阳,看得猴子心里直难受,因为他知道这个给自己打工的家伙没钱。
包天喜想,人生不就是一场赌博吗?于是就对孟阳说:“要说赌什么?就赌伏藏,谁先找到伏藏,我就让他一辈子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作为曾经的地质学家的包天喜深知这条道路的艰险,但他更知道,在这雅鲁藏布江下游的纵向谷地,早在5000-8000年以前就有人类生息繁衍,考古学家曾在大峡谷地区发现过大量的古人类文化遗存。
站在山顶上,大家看到,然乌湖畔绿草茵茵,绿油油的庄稼正在生长,湖边山腰上有着茂密的森林,往山上看,五颜六色的杜鹃花和灌木丛林,就像谁用彩笔随便涂抹了一样。而在接近天际的地方,则是重重叠叠的雪山,庄严肃穆。
包老大用手指着远处然乌湖的河谷盆地说:“你们看,这就是被誉为西天瑶池的地方。即使是现在的冬季,这里也是天空纯净,雪山高昂,森林墨绿,长湖清澈,自古这里就有人类居住了。”
一向机灵的邓达忽然问:“老大,我看这里的景色倒是很美,但到处都是石头,你怎么会认为这里有宝藏呢?”他身材矮小却精明强干,目中闪烁着灵动的光。
包天喜一脸的笑容:“兄弟,这帕隆藏布江流域水资源丰富,气候温暖湿润,既是XZ农业发达的地区,又是中国三大原始林区之一。特别是号称莲花圣地的墨脱河谷,更是出土了大量粗犷精美的陶器和磨制很好的石斧、石锛、石凿、纺轮等。这说明什么?”
孟阳说:“肯定有宝贝!”
佛爷邢僧福说:“我听说,在这青藏高原的地下隐藏着神秘的地下世界,据说仅在神山阿尼玛青山下的空洞的面积就有十多万平方公里,谁也不知道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包老大眼前一亮说:“佛爷说得对!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地宫。想当年,传说希特勒曾多次派兵深入喜马拉雅雪域高原,他们在寻找什么?”
陈苗苗说:“我知道,他们是来寻找地心世界的。”
“又讲故事了。”嘎子叶青说。
包天喜说:“这可不是故事,他们就是在找地宫……”
邢僧福说:“我听说,布达拉宫的地下就有通往地宫的通道,不过太难找了,就连布达拉宫究竟有多少间房屋?人们都没弄清楚。”
“这么说,如果我们能找到地宫的入口,就等于找到了伏藏?”孟阳兴奋地问。
“那还用说!”铁手古大军说。
老猫李彦忠不无担心地说:“前面的路还有多长?补给在哪儿?”
他的话让大家心里都担心起来,因为眼前然乌湖的地质复杂,生态气候变化大,本来路就不好走,现在又缺了两辆车,往下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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