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郑三平、刘四狗、二宝和彪子几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兰亭半岛别墅区,二宝和彪子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布袋。

他们拉开车门上了车,却发现陈嘉南像孩子一样趴在钱飞燕怀里痛哭,声音悲凉至极。钱飞燕一边安慰他,一边流泪。二宝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给钱飞燕:“嫂子,看看吧,南哥是真的不容易,心里太苦了!”

说完,他也擦了一下微红的眼睛。钱飞燕仔细阅读了一遍文件,心中已有打算。她定了定神,对众人说:“兄弟们辛苦了,这里不宜久留,二宝发动汽车,缓缓向山下天石镇驶去。”

大约四十分钟后,帕杰罗停在天石镇最大的酒楼滕王阁对面,陈嘉南已经缓过神来,双眼依旧通红。他给郑三平几人分了烟,沉声道:“兄弟们,麻四今晚会在此举办庆生宴,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听听。”

郑三平思索片刻后说:“南哥,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麻四过生日肯定会喝酒,这是必然的。酒楼是公共场合,我们不能大动干戈,那样得不偿失。因此,我们可以在厕所守株待兔,只要她一出现,就将其打晕劫走,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收拾她!”陈嘉南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人。

刘四狗甩了甩头发,愤怒地说:“南哥,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进去乱枪打死算了!”陈嘉南没有回应,转而看向彪子和二宝。彪子斟酌了一下说:“麻四过生日时间肯定不会短,只要我们悄无声息地在她车上动动手脚,到时候车毁人亡,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二宝挠了挠头:“南哥,我比较赞同二宝的意见!”陈嘉南压了压手,正准备说话,却被钱飞燕推了一把:“我还没发表意见呢?你急什么!”陈嘉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挪了挪身子:“钱大小姐,差点把你忘了,让兄弟们听听你的高见!”

钱飞燕环视了一下众人,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对付麻四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得到妹妹的线索。无论是冲进酒楼大动干戈,还是制造车祸,都可能导致麻四当场丧命。

大家或许一时痛快,但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碰运气吗?那样即使找到猴年马月,也未必能找到线索。我非常理解此刻几位兄弟心中难以压制的愤怒,但是,越是在紧急关头,我们越不能盲目行动!”

陈嘉南冷哼一声:“我说钱大小姐,麻利地进入正题不好吗?”话音未落,钱飞燕无情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逗得郑三平几人哈哈大笑。

钱飞燕拍了拍手,继续说道:“我个人认为,麻四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她拐卖妇女、放高利贷、为非作歹,为自己敛财。她的后台严宽和其他关系也同样可恨。我不是什么滥情的幻想者,也没有能力去同情别人,但我不想让更多像嘉欣一样的女孩落入歹人之手。

就像我一样,如果没有陈嘉南相救,那我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都清楚!所以,我的意见是兵分两路:你们晚上在这里守株待兔,我现在出发去海东。如果你们晚上得手后,及时通知我,我会把二宝从阿丽那里得到的证据直接匿名投给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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