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令人揪心的一刻,郑三平将燃烧的纸巾贴于肥强的胸膛,肥强奋力挣扎,咒骂连连:“你们这些混账,不会有好下场……”他咆哮着。
郑三平厉声命令二宝和彪子:“按住他!”只见他一手持火灼烧,一手娴熟地翻转着香肠,偶尔撒上辣椒面与孜然,胸口的烛油滴落融化,火焰腾起,越来越旺,房间内交织着烤肠的诱人香气与皮肉焦糊的刺鼻味道,氛围压抑至极。肥强泪水涟涟,痛哭失声,绝望的哀嚎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数分钟后,纸巾燃为灰烬。
郑三平将烤好的香肠分给彪子和二宝,二人贪婪地享受着美食,二宝小声嘀咕:“三哥,辣椒面再加点就完美了。”而肥强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抽搐,艰难地喘息。
郑三平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白酒,阴冷地对肥强说:“强哥,我来帮你消消毒。”白酒倾倒在伤口上,肥强疼得浑身痉挛,牙齿紧咬。彪子和二宝吃完烤肠,意犹未尽,在陈嘉南的示意下,他们再次架起肥强。
陈嘉南冷眼相对,问:“强哥,滋味如何?”肥强面目狰狞,啐了口唾沫,谩骂道:“混蛋,只会这些下三滥手段!有种杀了我啊!看我老大怎么挖了你们的祖坟,让你们的姐妹去做最低贱的站街女!十块钱那种!
”陈嘉南面色骤变,彪子迅速抽出短刀,狠狠的在肥强受伤的大腿上扎了两刀,血如泉涌。不待肥强呼喊,陈嘉南拾起地上的白酒瓶,硬生生塞入其口中,低声道:“嘴巴这么脏,屁话太多。”
肥强喉间涌动,陈嘉南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重重的在肥强肿胀的脸上砸了七八次,酒瓶在口腔内碎裂,玻璃碎片深深嵌出脸颊,景象惨不忍睹。
最终,肥强被二宝和彪子无情地丢弃在地板上,颤抖不已。陈嘉南递给郑三平一支烟,说道:“老三,强哥状态不是太好,还得麻烦你替他‘清理’一下口腔。”郑三平离开卧室去寻找趁手的工具,而二宝则对角落的保险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致勃勃地前去探查……
郑三平从客厅里搜罗来一把钳子和一双筷子,步入卧室,缓缓蹲在肥强身畔,开始着手他那项特殊的“工作”。
他以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对肥强说道:“强哥,忍一忍,您家里没有趁手的工具,咱们得凑合着来。”随后,郑三平小心翼翼地用钳子钳住肥强的嘴唇,拉扯撑开,动作夸张,紧接着,他用筷子在肥强的口腔里小心摸索,每一下都引来肥强难以抑制的抽搐。
郑三平的眉头不禁拧紧,他转向陈嘉南,略带不满地抱怨:“南哥,强哥的牙齿有点碍手碍脚,这清理工作可真不不好干呀,有困难!”
陈嘉南闻言,不悦地呵斥:“你长个大脑袋是用来干嘛的?就不能替强哥考虑考虑?碍事的牙直接拔掉不就结了?别给强哥添堵!”
肥强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彪子见状,颇为机敏地一脚踏在肥强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胸口上,有效地控制住了他的挣扎。郑三平则全神贯注,手法熟练地用钳子将肥强那碍事的牙齿一颗颗慢慢拔掉。
鲜血与唾液混合着不断从肥强的嘴边溢出。郑三平又从酒柜里取来一瓶白酒,细致地冲洗着肥强口中的血沫,而肥强在这过程中几度昏厥又苏醒,周而复始。半小时后,郑三平满意地收起工具,伸了个懒腰,“南哥,成了!现在可以和强哥好好聊聊了。”
此刻的肥强,精神萎靡,眼神空洞。陈嘉南望着他,眉头紧锁。吩咐道:彪子去提桶凉水给强哥醒醒酒!肥强颤抖了一下,一说话就漏风。大……大哥……我错了!我不是人,不应该找你麻烦!肥强跪在地上不停的给陈嘉南求饶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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