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鹿旦拗不过蛇喜,知道这么下去他也讨不到好。一把拽住蛇喜,将他拉坐了下来:“行了行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总可以了吧。

但你也得老老实实地把西苑出的乱子告诉我。”

“行。”蛇喜一口答应。

鹿旦思忖了一会儿,说了起来:“当年的事,我也只是听大哥提过几句。具体的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你和‘她’分开后,大哥还是把她带去见了雌皇。”

“什么?!你们竟然出尔反尔?!”

鹿旦立马再次把愤而站起的蛇喜拉坐了下来:“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嘛。

出了那么大的事,当初发现你们时还有那么多兽都看到了,根本瞒不过雌皇。大哥肯定要把她带给雌皇定夺的。

至于后来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大哥和姞姓都使了些手段,雌皇最后见到的她,是一具被裹尸布包起来的‘尸体’。”

蛇喜错愕得差点从石凳上摔下来,双手瞬间冰冷得失去了温度。“你是说,她,她早就死了?”蛇喜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62年来,他日思夜想的雌性,竟然在他委身于雌皇之初就已经丧命了。那他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你们怎么能骗我至此?怎么能骗我至此!”蛇喜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心像是被剑刺穿了一般。他没有眼泪,却能滴血。

鹿旦挨近了蛇喜,用只有他俩能听清的声音在蛇喜耳边小声解释道:“她没死。至少那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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