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枭师徒四人加一兽在袁硕的引领下,历经两日的跋涉,终于抵达了龙腾关。六人刚一抵达关外,一支冷箭便呼啸而来,刘天一反应迅捷,轻轻一挥,便将箭矢轻巧地弹开。紧接着,城墙上传来一声威严地询问:
“何方人士胆敢擅闯我龙腾关?”
袁硕立刻郑重其事地回应道:
“在下柳树镇袁硕,有紧急军情需面见袁烈将军。”
城墙上的守卫起初半信半疑,袁硕见状,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高举过头,大声说道:
“此乃袁家令牌,请诸位仔细辨认。”
守卫们仔细审视令牌后,确认无误,立刻下令打开龙腾关大门。袁硕等人迅速进入关内,直奔袁烈所在的将军府。有了袁家令牌的加持,他们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至抵达将军府的作战室。
此时的作战室内,一位身披铠甲、手握利刃的中年人正与一群将领商讨军务。听闻有人求见,众人纷纷噤声。中年人挥手示意,禀报之人便引领袁硕等人进入室内。六人刚一进门,袁硕便双膝跪地,急切地说道:
“将军,袁硕有要事相报!”
袁烈将军面色冷峻,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袁硕,你不在柳树镇驻守,为何会出现在我龙腾关?”
袁硕浑身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回禀将军,柳树镇已被和国人攻陷。”
此言一出,整个作战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袁烈将军勃然大怒,手中的茶杯被他愤怒地砸向地面,他厉声质问道:
“丢了?你这个柳树镇的统领,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镇子丢了,你却还活着?你小子是不是做了逃兵?”
刘天一四人也闻讯赶到,听闻此事后不禁面露惊愕。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看似平凡的袁硕,竟然是柳树镇的统领。而他此刻却带着许衫逃离了战场,这难免让人怀疑他是否临阵脱逃。刘天一四人的眼神中不禁对袁硕多了一丝鄙夷。
袁烈将军继续怒喝道:
“说!你是不是因为怕死才自己逃了出来?”
面对袁烈的质问,袁硕没有辩解,只是低头沉痛地说道:
“我袁硕愧对袁家的栽培,更愧对柳树镇的父老乡亲。”
“将军,和国人已经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正向我龙腾关进发。请将军速做准备!”
袁硕的话语刚落,他便低下头,静静地等待着袁烈的裁决。袁烈听后,神情变得严峻,他沉声说道:
“袁硕,你身为柳树镇统领,竟在危难之际贪生怕死,导致守镇失守,此乃重罪,不可饶恕。来人,将他带下去斩首,首级悬挂于旗杆之上,以示警诫!”
士兵们正欲上前,此时,许衫却跪在了袁烈的面前,声音带着颤抖:
“袁烈将军,请您饶了袁叔一命吧。”
袁烈转头看向这位跪下的女子,不解地问道:
“你又是何人?”
许衫急忙解释:
“将军,我是柳树镇镇长许凯文的女儿,许衫。”
许衫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哽咽着继续道:
“敌军以一万大军来犯我柳树镇,而我们镇上只有五百士兵驻守。将士们为了保卫家园,奋勇抵抗,直到我们俘虏了一个敌军探子,才知道他们背后还有二十万大军正火速赶来。”
“我父亲得知此事后,才决定让袁叔前来向您求援。请将军明察秋毫,饶袁叔一命。”
袁烈闻言,眉头紧锁,他转向袁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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