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吴王府的人怎么了?那里全是坏人么?”
归玉不禁疑惑。
对于这些断雪并没有说自己和吴王府的纠葛,只是简单的解释道:
“我就是南方来的,我知道吴王府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归玉相信我,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会帮你完成的。”
“恩,雪姐姐,我相信你!”
于此同时,慈宁宫内,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正在训斥一位十三岁的少年,这位少妇和少年都身穿龙袍,这彰显着两人的身份,这两人便是耀国身份最高的两个人,皇太后和皇上。
七年前,太宗皇帝突然崩殂,他给这个国家留下了一个六岁的太子,于是这位六岁的太子毫无疑问的成为了皇帝,而他的母亲当时的皇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皇太后。
皇帝年幼不能操理国政,于是整个国家就落入了太后手中,太后随即权倾朝野,而朝中大臣们也没有阻止,因为皇帝毕竟年幼,而国不可一日无主,于是大臣们默许了皇太后的专权...
“天儿!你看你干的啥好事!你怎么把郡主赶到浣衣局去了,如果不是曹公公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母后,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心不在焉,她心里有人了,我不喜欢这种不专一的人。”
“你不喜欢?谁叫你喜欢了?我又没叫你喜欢她,你只要给他一个身份不让她受委屈就行了,结果你却自作主张把她贬到浣衣局去了,你真能惹祸啊!”
听到母亲的训斥,阳天满脸不服,他叛逆期到了,并且他觉得他没有做错。
“我怎么惹祸了?你不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我是已经很配合,很尊重她了,上次游园,我带着她一起去赏花,结果她整天都在发呆,想着她的心上人,这换哪个男的都受不了吧!我花时间陪她,结果她心里想的是别的男人!还是大她十几岁的男人,这种女的我才不想要呢!”
“天儿,你怎么知道她在想别的男人呢?”
“母后,一个月前,您安排我在她那留宿,我听从了,虽然和她睡在一起,但是我根本没有碰她,结果那天晚上她一直在哭,好像和我睡觉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她晚上说的梦话都是什么‘吴天,原谅我’,我叫人调查过了,这个叫吴天的就是他们吴王府的宫内总管。和这种女的待在一起,真是恶心!”
听到这话,李太后的气也消了,她转而把皇上拉到了怀里,像母亲一样的安慰着道:
“天儿,你受委屈了,但是这个委屈你必须得吃。”
“为什么?母后,我不理解,我听别人说了,吴王的女儿是您安排进宫的,您一直撮合着我和她,并且您还想让她当皇后,我搞不懂,母后,您有那么喜欢她么?”
面对儿子的疑问,李太后叹了口气说:
“唉,天儿,我不是喜欢她,我在乎的是她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吴王么?”
“我知道,他是我表叔,是我父亲的表弟,不过一个藩王罢了。”
“藩王罢了?天儿你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吴王他是南方地区的势力最大的诸侯王,其实力不落于中央,并且有流言称他一直有反心,现如今,你父皇太宗皇帝驾崩,你又年幼,而我只是一个女子,根本难当大任,所以我才让吴王女儿进宫,先封她为郡主,之后再让她成为皇后,目的就是为了向吴王示好,来稳住他。所以现如今你就委屈一下。”
“母后,我不想当皇上,我不想被要求做这做那,我想做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我不想这样被摆布...”
阳天话还没说完,李太后就推开了他,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天儿你在说什么孽障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我为了你当上这个皇上,受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而你今天居然就只是因为一个女孩就打算不当了,天儿你真让我失望...”
随后,李太后感伤悲愤,不由的哭了出来。
见到这,阳天慌了,他最怕女的哭了,尤其是她母后哭。
“母后,我听您的,我明天就把她从浣衣局召回来。”
眼看他母后仍然没什么反应,只是哭着,阳天上前挽起眼前少妇的手,继续说道:
“我去请她,我亲自去浣衣局把她请回来,好吧,母后,您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听到这,李太后才就此作罢,平静下来。
“明天早点去,去的时候记得语气动作态度都好点,带点认错的态度,她受了委屈,你得表现出诚意,要从内心表现出关心她的样子,我累了,你退下吧,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去。”
“孩儿告退,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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