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直接说的话，恐怕会被乔椿叶当成什么背后偷偷调查别人的边太。
“因为……我是一名芭蕾舞演员，而且马上就要做毕业表演了。”
乔椿叶看了看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腿，
“我从小就开始练芭蕾，如果我这双腿有什么闪失的话……”
“我绝对……再也无法进行专业的芭蕾舞表演了。”
钟歌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害怕和恐惧。
也对，如果一个从小就梦想着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却因为意外失去了双腿。
那种梦想的破碎，绝对足够让人绝望。
“既然这样，以后就要更加小心了，别再过马路的时候走神了，很危险的。”
钟歌忽然咦了一声，
“你男朋友呢？我记得你经常和他来我们店里看电影的吧。”
“……”
“他死了。”
乔椿叶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够如此轻飘飘地说出这个事实。
她以为她恨陈野升恨得不行，甚至差点踩他的尸体。
但是在咫尺之近的死亡面前，她忽然意识到，陈野升真的算不上什么，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点小曲折而已。
就像练习芭蕾时，偶尔会遇到的难题。
而且——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复仇。
而重新站起来，在舞台上绽放，是对他的辜负和背叛，最好的回击。
“抱歉，请你节哀。”
钟歌真不是哪壶不提提哪壶，他压根不知道陈野升居然死了。
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在他们私人影院约会的时候，还偷偷在外面和别人打暧昧的电话。
“没什么可节哀的，他是在酒店和四个人……”乔椿叶别过脸，她简直说不出口。
“啊？”钟歌一脸懵。
“他死在酒店里，和其他四个人同时。”
“四个人？？”
“对。”
“同时？？？”
“嗯。”
“……”
钟歌默默在心里扣了个6。
他知道陈野升是个初生，
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观念比较新颖。
但是……
四个人，加上陈野升也就是五个。
天，钟歌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疯了。
太癫了。
还好自己不谈恋爱。
“可是，死因是什么啊？这也太蹊跷了。”钟歌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警察说还在调查。”
“好吧，你也别太难受，以后可以和闺蜜来店里看电影散散心，算我请你们的。”
“这怎么好意思。”乔椿叶连忙摆手，
“不过我肯定会去的，对了，不知道你对芭蕾感不感兴趣？可以的话，我邀请你来看我的毕业表演，之后再请你吃饭。”
“毕竟你拯救了我的职业生涯，请你吃饭是肯定不够的，以后有什么我帮的上忙的，请一定要找我。”
这……
钟歌原本想拒绝，吃饭可以，但他对芭蕾确实不感冒。
但是基兰在一旁劝他答应，那个目光啊……钟歌实在是扛不住。
最终出于对老爷子预知能力的信任，钟歌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就感谢你到时候来捧场啦。”
“没事，是我该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看这么艺术的表演。”
钟歌虽然对芭蕾没兴趣，但还是客套地说了几句。
不过他想起来，芭蕾舞表演的现场，应该也有狂热的情绪吧？倒是可以满足安妮的需求。
两人互相加了乐信以后，就各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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