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点公德不算少。”
“要不逃跑的时候，带上姜家爷孙？”林渊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知护国公，何时让老朽替你把脉？”姜老一直在暗中观察林渊。
见林渊处处替他们着想，安排好了一切。
姜老也有点不好意思承情，主动开口请缨，林渊自然也不会客气。
“那我们去书房吧。”
林渊带路，两人进了书房后，林渊便大摇大摆将手递给了姜老。
可当姜老探查林渊脉搏时。
铿锵有力，气血比正常人汹涌数倍，脉络中仿佛有苍龙游走。
内力？！
姜老震惊，传闻护国公纨绔，根本没耐心修习内力武学。
“怎么会...”
刚抬头，姜老便迎上林渊淡然的微笑，伸手做了个噤声的表情。
“姜老无需多言，此事你知道便好，替我保密！”
既然要用人，便要给予信任。
这算是林渊给姜老的第一道考验，至于第二道，那便是医术。
“我这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姜老愣神几秒，很快恢复了状态“这...咳咳！依老朽见，公爷的身体康健。”
“不过？”
“公爷的后脑，好似有郁结之气，应是中毒所致。”
“不知公爷近来，是否突然失去过意识？”
林渊点头“没错，七日前早朝，我被驸马参告，气急之下的确失去过意识片刻。”
“那就对了，此毒乃是天下奇毒之一“断念””
“凡尘痴念，一断成空！”
姜老解释道“中断念者，不会立刻发作，甚至会潜伏在你体内一生，也难以察觉。”
“只有当你情绪激动，大惊大喜大悲大怒之时。”
“欲念成痴！”
“断念便会随着气血，直冲你的天灵。轻则失去意识，痴傻一生，重则死于非命。”
“公爷居然能在断念爆发后，毫发无伤！”
姜老盯着林渊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越了解越发现，林渊和传闻中完全不符。
难道林渊从孩童之时，就一直在演戏？
十几年如一，这是何等城府。
“断念？”林渊口中喃喃道“名字还挺酷，原主就是死在它手上吗？”
“姜老，那我现在还会毒发吗？”
姜老一愣，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摇了摇头道“残余毒素，不堪大用。”
“按理来说，随着时间推移，残余毒素会慢慢消失。”
“不过时间太长，对修炼稍有影响。”
这一点，林渊确实有所感觉，每每修炼到气血通畅时，后脑都会传来压抑之感。
林渊坦然道“不知姜老可有办法，立刻驱除残余的毒素？”
“当然。”姜老抚须，谈笑道
“既然加入国公府，老朽自然不能吃白饭。如果是完整的断念，老儿还真没办法。”
“可区区残毒，根本不在话下！”
“我这就给公爷熬药，连续服用七日，保证可药到病除。”
林渊也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了，姜老真是医术了得，那我今后的吃食也麻烦姜老把把关？”
说着便将一块令牌递给姜老。
“这是我的随身临牌，有了它，姜老可调动腹内一切，来去自如。”
“不过。”林渊语气一沉
“国公府比较大，有些地方过于阴暗，我也管不了，姜老无需理会，只要做好本职即可。”
“明白。”姜老自然听出了林渊的话外之意。
等他走来。
林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道气冲冲的身影便闯入书房。
苏婉婉眼神幽怨的看着林渊，就像林渊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惹得林渊一阵心疼。
“这是谁惹婉儿生气了，我替你教训他？”
“那就要问问夫君，曾经的许诺，是否还算数？”苏婉婉意有所指。
果然？！
林渊早就猜到会这样，苏婉婉可不会任由别的女人，动摇他在林渊心中的地位。
“我对她真没有别的意思。”
“人就住在府里，我要是和她偷腥，也不可能瞒得过你？”
“我就是...”
心中早已想好托词，林渊安抚了好半天，才把苏婉婉哄走。
“忙了一早上，终于清静了下来。”
林渊悠闲的喝着茶，脑中却再次思考之前的问题“皇城外，就有现成的流民聚集地。”
“要不明天去实地考察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钱出了问题？”
“说不定还能拓展一下业务？”
林渊陷入沉思，时间便悄然流逝。
临近中午时，姜老终于去而复返，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看着眼前漆黑如墨，粘稠似浆糊的汤药，林渊倒不怀疑汤药里是否有毒。
不过吧...
“喝不喝药都无所谓，其实我也没那么着急”
“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要不我还是等残毒自然消散，更保险一点。”
可感受着姜老失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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