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很坦然的对视老族长。
等他把话说完。
老族长略尴尬,唉,没混过去。
“只我厚颜,求你留她一条性命。”
白暖暖心想,果然。
入情入理还是为了能降低自己孙女的处罚。
只是不知这份良苦用心是不是会被理解。
姆雅已经要疯了。
“凭什么?我们取笑不对,我道歉。我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啊?况且雌性不能单独出部落她不知道吗?为何就所有的过错都算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白暖暖玩味的接过话头,好笑的看着姆雅。
“蠢货。”
“你骂我?”姆雅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已经道歉,而那个唯唯诺诺,说话和蚊子一样的病秧子还骂人,还敢骂自己?
“对,就是你,别怀疑。”白暖暖端杯喝了口水,肉又硬又干,好噎。
“你觉得老族长为什么先罢黜自己,再把你交到我的手上?蠢货!就是为了保你。”
自己的算计被人当面揭开扔回脸上。
老族长对上巫津津有味的表情,尴尬的摸摸火辣辣的脸,又庆幸自己没有心存侥幸。果然没有傻子。
不对,傻子在自己家。
心更塞了,怎么办?
“你不服?觉得我们父女都活着回来,赔礼道歉,也就过了,怎么可能?那我们要是死了,岂不是连个道歉都没有?”
“我阿爹现在还昏迷的躺在这,你是瞎,看不见吗?”
“而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呢?”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仿佛变了个人、眼神狠厉得白暖暖,姆雅竟然不敢直视。
“而且不是死了一次。是很对多次。”
“怎么……可能……”姆雅越来越气短。
“怎么不可能?”
“每一次都是那把叫言语的刀。精准命中要害。”
“你们嘲弄、玩笑甚至打发时间,随意着就把那些伤害我们脸面、自尊、恐惧的言语捅进我们的心脏。不仅对穿、还要反复的抽出来,看看捅的位置正不正,深不深,痛不痛?”
“我们沉默,躲避,你们觉得不好玩,不尽兴,变本加厉。”
“我们痛苦,屈辱,心在流血,你们就得意,大笑,快乐的接受我们痛苦的取悦!”
“若是我们挣扎,反抗。告状。你们就不耐烦的赏一句,你好小气。不过是句玩笑。真没意思。”
“看,怎么说都是你们有道理,你是真理咋的?”
“就因为我们胆小怯懦,就因为我们不善言辞,就因为我们天生体弱没有你们健康。所以我们就低你一等,供你们取笑,逗着玩?”
“这么好笑,怎么不见你说自己。你除了有个出身还有什么?”
“长得跟个丝瓜似得。长长一条。平平瘪瘪,都看不出个正反面。好不容易靠脸分出正面了,又长这么丑,眉毛画的跟毛毛虫似的,咋的,爬你身上给你这个大丝瓜授粉呢?真影响我吃饭。”
“你……”姆雅气的快炸了。
她出身好,身体好,更因为蓝阶,从小活在赞扬里。虽面容一般,也不自卑。但兽世以丰满体健为美,平胸是她从小的遗憾。从没有人这般说到她脸上,这般羞辱。
嘴上说不过,气急败坏下姆雅就想动手。
“姆雅。你敢……”老族长和巫都赶紧制止。
姆雅是有战力的蓝阶,白暖暖可是个病秧子,不禁打。
再打坏了,胡三白醒过来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呦,这就恼羞成怒了。真是没意思,这么点小事不过玩笑,你也当真啊?”
“再说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说罢又认真的看了一眼姆雅的胸。
“是真平啊……”
“啊………”
姆雅哪里受得了,尤其那一眼更是刺激了她,再也控制不住扑过去。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正当防卫啊,都看见了吧……”
白暖暖兴奋起身,费这么多话,就是激你动手。
你不是自傲蓝阶吗?
你不是就靠着这个在一众无品阶的雌性中说一不二吗?
今天我就打你的骄傲,踩你的脸,收点利息。
正好试试水,看看抽奖的福利牛不牛。
姆雅还未近身、白暖暖已经抬手挥出,心动、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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