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孟姐,真不能再喝了,我酒量不是很好……”

“最后一杯,就喝这最后一杯。”

包间沙发上,一个三十多岁锥子脸上面还化着浓妆的女人倚靠在江流白身上,手里端着一杯酒,“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忍受着对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江流白脸颊发红,似是真的不胜酒力。

不过犹豫几秒,他还是妥协道,“行,那说好了孟姐,这是最后一杯了。”

“放心,我向来言而有信。”

孟玉纺笑眯眯地将酒杯递过去。

注视着江流白仰起头,将这杯酒饮尽,她脸上的笑容更甚。

“上次我说我花钱包养你,你居然拒绝我,呵,这一次,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心里愉悦地想着,“马上就把你变成属于我的玩物。”

孟玉纺对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郎早已垂涎三尺。

颜值高,成绩好,温柔善良还坚守底线。

有哪个寂寞的三十岁女人能拒绝得了这样一个光想想就能让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高朝迭起的男大学生呢?

——除非这个男大学生杨伟。

孟玉纺不知道江流白是不是杨伟,所以她决定亲自来试一试。

刚刚的那杯酒里,被她下了药。

“嘿嘿嘿……”

一想到待会可以肆意玩弄这样俊美的少年,或者被少年肆意玩弄,孟玉纺就异常兴奋。

“呃,孟姐,你笑的好猥琐。”

江流白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渍,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没关系,待会你就不觉得猥琐了。”

孟玉纺也擦了擦自己嘴角流出的口水,继续贴了上去。

“呃,孟姐,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江流白又往后靠了一点,委婉道,“我们店不允许租赁男友与客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是么?”

孟玉纺闻言,轻蔑地笑了笑,“可你们店里的租赁男友,我已经睡过很多个了——而且基本都是他们求着我睡的。”

见江流白成功喝下药,她说话就放肆了很多。

“他们是他们,与我无关。”

江流白面色如常,又疑惑问,“既然他们愿意和你睡,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

“腻了,而且他们怎么能比得上你呢,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孟玉纺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yin笑,又要贴上来。

江流白及时后退远离。

“呵。”

孟玉纺嘲弄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在意江流白的疏远。

反正过一会,他就会自己扑上来。

“叮铃铃~叮铃铃~”

这时,江流白口袋里响起了清脆的电话铃声。

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是花昭月打来的电话。

他思考了两秒,选择将其挂断。

而孟玉纺则是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给自己点了根烟。

“宝贝儿,你得明白,规则都是用来约束普通人的,想变强,就要懂得变通。”

大概好为人师是人类的通病,她竟开始说教了起来。

“就像劳动法里分明规定企业无必要不能加班,加班必须要有加班费,年末必须有年假,不准无缘无故辞退任何一个员工之类,可依旧有很多家公司在暗地里并不遵守。

“像你这样死板地听从你们店里的规则,坚持你的原则,坚持你的底线,不但不会让你的生活变好,反而还会招来仇视。

“而且这个社会对男性的贞洁并没有太大的要求,你陪我几个月,在我这里赚点钱,从良之后你照样是大爷,无数女人都抢着嫁给你。”

嘴里熟练地吐出一个烟圈,孟玉纺戏谑道,“你的坚持毫无价值,于情于理,都不如乖乖做我的小狗狗。”

“价值都是由人赋予的,到底有没有价值,这得由我自己说了算。”

江流白单手放进兜里,眸光平静,“少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了,孟玉纺女士。我有精神洁癖,见不得你这样肮脏的家伙。即使我的坚持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寸步难行、无处容身,但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审视我的灵魂?”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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