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坚白冷静下来恢复常态陆苔生才放心下来,跑去喝了一壶水救自己干涩的嗓子。
两人几日未见又聊了聊勤尚房近日的乐子,逗的陆苔生大笑不止。还没等陆苔生笑完,闻坚白就开口问道:
“你准备送太后娘娘什么生辰礼物?”
陆苔生一下子就收起了笑容,问道:“什么?皇祖母过生辰?”
闻坚白瞪大了眼睛:“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陆苔生点了点头,好家伙,他怎么会知道太后什么时候过生辰。
陆苔生一下子更愁了,一愁就想喝酒,偏过头就朝闻坚白要酒,他已经惦记一天了,现下实在是忍不住了。
闻坚白嗤笑的问他:“你不是头疼不能喝酒吗?”
陆苔生翻了个白眼:“我说什么你都信啊!还不是江陌上不让我喝,他怕我喝醉发酒疯。”
闻坚白嘲讽道:“你就这么怕他?”
陆苔生怒道:“废话!他生气了让我抄书怎么办,你替我抄吗?”
“你年岁几何啊?我尚在总角之年的妹妹,我母亲都不拿抄书罚她了。”
“闻坚白你找揍是吧?”
闻坚白失笑吩咐人给陆苔生拿酒,特意说要拿少一点,说是旁边有个孩童怕被他爹发现不敢多饮。
陆苔生气的伸手揍他,不是闻坚白教育他让他别口无遮拦的时候了。
虽说只拿了一坛,但陆苔生像护食的狼一般防着闻坚白,一坛酒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陆苔生喝的半醉不醉最是兴奋,到了后半夜也睡不着觉,自己不睡他也不让闻坚白睡,闻坚白困得要命,睡着就被陆苔生叫醒,这时闻坚白才第一次认同江陌上的话,陆苔生这丫的就应该戒酒!
江陌上在西厢房椅子上坐着,手掌不自觉地摩擦腰间的玉佩,面前的人说话他也听不下去,他只觉心堵的要命。
福顺看江陌上脸色不对,轻声叫了一声:“殿下,您可是不舒服?”
江陌上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仰头示意面前的人接着说。此次机会来之不易,他得赶紧调整好情绪。
江陌上之所以让田旭禀告皇帝说他和陆苔生擅自来到郡王府,就是为了让皇帝知道他出府只是为了保护陆苔生的安全,只有这样皇帝才会放心下来。
皇帝根本不在乎陆苔生是否在好好练字,皇帝在乎的是陆苔生有没有牵制住他,让他安生的待在府里。
幽州王府外全是皇帝的眼线,江陌上不得不利用这次机会让密探混入郡王府,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密探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皇帝一向重视天象,按殿下的吩咐,钦天监的监司过几日就可以以‘白虹贯日’为由劝皇帝处死五皇子。”
听见此话,江陌上摩擦玉佩的手骤然握紧,眸间难得的有了一丝慌张,半晌他才松开抓玉佩的手哑声道:“五皇子我还另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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