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卿这次是真被逗笑了:“好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二位了,红尘里的账我还没查,不许在这儿打架哈。”花容卿笑着微微欠身转身上楼了。
见花容卿走了,陆苔生才回过神,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他……他一直都这……这样吗?”
闻坚白也没忍住笑着安慰道:“他就这个性子,你别害怕。”
“你笑什么笑,我才没害怕,”陆苔生看闻坚白强忍着不笑而扭曲的脸,气全消了,安慰道,“你放心吧,幽州世子定不会去向父皇进言的,你也不动动脑子,他才进京,怎么敢天天往皇宫跑。”
“有道理。”闻坚白点点头,又把手搭在陆苔生的脖子上他倒是个不记仇的:“你同我去喝酒吧,这红尘里不仅姑娘生的美,酒也是一等一的好。”
陆苔生嫌弃的把闻坚白的手往下拽:“你说话就说话,手老往别人身上搭是什么毛病。不喝。”
闻坚白咂了咂嘴:“都是男儿搭一下怎么了,你到底去不去,磨磨唧唧的。”
陆苔生摇头:“不去。”
闻坚白跳脚:“嘿,你个小古板,陪我喝喝酒怎么了!”
陆苔生眉头一跳:“喝可以,咱们换个地方喝怎么样?”
“什么地方?”
陆苔生笑笑。
闻坚白看了看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这就是你说的地方?”
陆苔生笑着点头:“你不懂,喝酒就是要在寥无人烟的地方才放得开,不然喝多了被别人看见多有失体面。”
天色越来越深,深山里还能传来不知什么动物的叫声,石豆抓着陆苔生的胳膊:“殿下,我害怕。”
陆苔生佯装镇定:“这有什么可怕的。”
其实陆苔生已经害怕死了,要不是为了测试他和江陌上总是见面的原因是不是剧情所控,他才不来这渗人的深山。如果在这都能和江陌上碰面,那就是强迫他纠正剧情没跑了。
闻坚白带的小厮两三下升起了火堆,闻坚白见状笑了笑打开酒壶倒了一杯给陆苔生:“喝吧,还能暖暖身子,春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陆苔生接过来没喝,他可不能醉,醉倒了他就不知道江陌上来没来了。
闻坚白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抬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想为陆苔生满上,看着他仍满满的酒杯皱眉斥道:“喝啊!这可是桃花酿,我最喜欢的酒。深山我都陪你来了,你不喝可不厚道。”
是陆苔生没理,他拿起来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入口辛辣回味甘甜:“好酒!”
闻坚白哈哈大笑:“我自是不会框你,但你要注意点,这桃花酿可不像它的名字一样温柔,它的酒劲极大,你别到时候醉的连府邸都回不去。”
陆苔生端起酒壶将自己和闻坚白的酒盅都满上:“我告诉你,我酒量一等一的好,千杯不醉!”
闻坚白笑了下端起酒盅来与陆苔生碰杯:“你这请了几天病假,性子倒是变了许多。”
陆苔生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笑着问他:“是吗?哪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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