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炫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两簇不灭的怒火,将周遭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压抑的嘶吼,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化作实质,压向身下的凤丽群。
凤丽群的脸颊被他的手指掐得生疼,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只余下死寂与绝望。她挣扎的动作微小而无力,如同落入陷阱的飞鸟,只能任凭命运的摆布。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与她对视的南宫炫心中莫名一颤。
他猛地凑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情绪与未散的怒气。南宫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告诉我,他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甘愿放弃一切,包括我?”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更有深不见底的痛苦与不甘。
南宫炫的动作粗暴而决绝,将凤丽群紧紧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丝毫缝隙,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之中。他深邃的眼眸中风暴肆虐,手指如铁钳般扼住她的下颚,力度之大,让凤丽群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痕,却也痛得她无法开口反驳。
“那个身份……就让你这么喜欢?”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挖出,带着无法言喻的酸楚与愤怒。南宫炫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仿佛要将她心中的秘密连同她的灵魂一同撕裂开来。他逼近她,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缠,近到能看清她眼中闪烁的泪光与死灰般的绝望交织。
凤丽群看着咫尺的男人,明明他曾经不是这样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南宫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别给朕提往事,朕恶心!”南宫炫愤怒地吼道,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与狂暴。他粗暴地将凤丽群的孝服撕成碎片,她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她丰满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看着那身衣裳,思绪被拉远,曾经自己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嫁衣,懵懂又期待地被他带进了府里,那时他多么温柔,多么体贴,会轻轻吻去她的泪滴,会把她揽在怀里……而现在,那些甜蜜的回忆都化成了泡影,只剩下冰冷和疼痛充斥着全身。
听着她的叫声,他无法自拔,无形之中让他有些沉沦。
她越是求饶,南宫炫就越变着花样折磨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中的愤怒与嫉妒之火。结束后,凤丽群软瘫在床榻上,眼角的泪水未干,耳边是他低嘲羞辱的声音,“你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凤丽群的心在颤抖,她无法理解这个曾经对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残忍无情。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被束缚得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
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冰冷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而此刻,南宫炫的怒气如同燃烧的火焰,不断升腾,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焚烧殆尽。他的眼神冷酷而决绝,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有无尽的怒火和愤恨。
凤丽群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却依然无法唤醒南宫炫的理智。他的行为越发疯狂,仿佛完全失去了控制。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凤丽群被那冰冷的话语刺得浑身一颤,她费力地撑起上身,目光穿过散乱的发丝,与南宫炫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眸相对。她的嗓音虽已嘶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南宫炫,你误会我了。我从未想过害任何人,尤其是姐姐。我只是想见她一面,亲口告诉她,我并没有背叛我们的家族,更没有背叛你。”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渴望与对误解的无奈。南宫炫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覆盖。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凤丽群的心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凤丽群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痛楚。
她抬头看向他,那双曾经充满深情的瞳孔此刻只有冷漠。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南宫炫,我想见姐姐。”
“怎么?觉得害她害得还不够?”南宫炫嘲讽地笑道。在他的眼里,凤丽群不过是个毒妇,为了权力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
不是的……她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真相,她还想求他让她见凤以瑶一面。然而,他无情地开口,“看在以瑶为你求饶的面上,朕不会杀你。给你一天时日,若不将诏书交出,朕会要你生不如死!”
凤丽群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她明白,现在的南宫炫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了,他变得冷酷而残忍,对她也只剩下愤怒和嫉妒。
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南宫炫,我想见姐姐。”这句话里,蕴含着她深深的渴望与无奈,她只想见一见自己的妹妹,亲口告诉她真相,解除彼此之间的误会。
然而,南宫炫却嘲讽地笑道:“怎么?觉得害她害得还不够?”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裂成碎片。
凤丽群心中一痛,她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从未想过要害任何人,尤其是姐姐。我只是想见她一面,亲口告诉她,我并没有背叛我们的家族,更没有背叛你。”
凤丽群怔红了双眸,大吼,“他可是你皇兄!”南宫炫恍若未闻,推开门,大步离去,剩下凤丽群泪如雨下。
少顷,宫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一旁的管事姑姑吩咐,“给凤丽群灌下。”凤丽群根本没办法挣扎,那令人作呕的汤汁灌进了她的口中,呛进了她的口鼻,“你们给我喝的什么?唔……”管事姑姑哈腰,声音冰冷,“这是皇上吩咐的,绝育汤。”
绝育汤……绝育汤……凤丽群心如凌迟般疼痛,他竟要她终身绝育……他就那么恨她?
凤丽群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瘫软在床上,泪水混杂着苦涩的药汁,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凉的锦被上,瞬间被吸收,只留下斑驳的痕迹。她的眼神空洞,望向窗外那片灰暗的天空,心中涌动的情感复杂难辨——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绝望?
管事姑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的空碗轻轻放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寝宫内显得格外刺耳。凤丽群尝试着动弹,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声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凤丽群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每一下都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绝育汤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化作无尽的寒意渗透至骨髓,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与屈辱。泪水与药汁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清晰了心中的痛楚。她无力地挣扎,双手徒劳地抓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一丝生的希望,却只触到了一片虚无。
管事姑姑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冷漠与执行命令的坚决。她再次弯下腰,那张苍老而刻薄的脸庞在凤丽群模糊的视线中变得扭曲而可怖。“凤丽群,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姑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裂着她残存的自尊与骄傲。
南宫炫闻言,眸色更深了几分,周身的气息仿佛瞬间降至冰点。他缓步走向窗边,背对着烛光,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寂而冷硬。窗外夜色如墨,星辰隐匿,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片漆黑,找不到丝毫光亮。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窗棂,指尖的凉意似乎能穿透木质的温润,直达心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凤丽群那张倔强而苍白的脸,以及她眼中那抹未曾熄灭的渴望与绝望。南宫炫的心猛地一紧,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南宫炫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他沉默片刻,终是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风暴在酝酿。他缓步走出书房,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夜色已深,月光稀薄,宫灯昏黄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影子,拉长了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穿过曲折的回廊,南宫炫来到了凤丽群所在的偏殿前。殿门轻掩,透出一丝微弱的烛光,与外面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他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香与血腥味混杂着扑面而来,刺激着他的感官。南宫炫走进殿内,只见凤丽群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仍紧紧捂着小腹,身体因疼痛而不时抽搐。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眼中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余下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南宫炫的眸光在昏暗中闪烁不定,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深沉。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凤丽群的心上,让她即便在昏迷中也无意识地蜷缩得更紧。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苍白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银辉,却也映照出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和紧咬的唇瓣。
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她脸颊上的泪痕,那凉意仿佛穿透了他的手心,直达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南宫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他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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