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三看到汪夫人躺在血泊中,腹部大开,血水不断外流时。
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差点从那梁上摔下来,直到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跃下了房梁。
正准备跳窗逃跑时,却突然想到。
他来的时候是有和道上的兄弟们通过风的,如今汪夫人却死在了屋中,只要那汪太守一追查,那自己必回因今日之事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他便毫不犹豫地冲出房间,急忙叫来了汪府的小厮,将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汪太守。
戚夫人讲述完这一切,仍然心有余悸。
她再次倒了一杯凉茶,一口气灌了下去,随后心有余悸地道:
“天爷呀!这世道怎么会乱成这样?现在竟然都不拐孩子了,而是改成了活生生从娘胎里剖出来了!”
崔琅见戚夫人依然惊魂未定,便轻轻扫过一抹仙霞。
在这仙霞的抚慰下,戚夫人这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随后,戚夫人道:“我这么早来,实在是因为家中不敢再待了,我想在这土地庙边上建个院子,搬过来住。
昨晚汪府鸡飞狗跳,我出去看了看,那汪府是一盆盆的血水往外倒啊,太可怕了。
还听汪府的下人说,那汪夫人当时便没了命,汪太守一进屋看到那个场景,直接就吓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呢!”
“在附近建院子倒是可以,只不过,我今日就要动身前往西碛山了,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啊?”戚夫人惊讶道,“怎么突然决定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昨日戚夫人家中有琐事牵绊,便未能前来土地庙,因此她还不清楚昨日发生的事情。
于是崔琅便挑着重点,与她简单地讲了讲。
听完崔琅的讲述,戚夫人满脸好奇地追问道:“那他的魂魄真的在那西碛山上嘛?”
崔琅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在那个地方,只不过西碛山峰峦叠嶂,想要找到恐怕得花费不少的时日。”
“听闻西碛山上多有灵异,你此行可得小心些。”戚夫人关切地提醒道。
崔琅淡然一笑,轻轻颔首:“放心吧,我可是狐仙,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呼喊:“小师傅,小师傅你在庙里吗?”
崔琅循声望去,只见是昨日刚见过的,王昭文的弟弟,王顷武。
他手捧着数卷书籍,气喘吁吁地冲进庙来。
崔琅见此,向戚夫人示意了一下,随即便迎了上去。
王顷武一看到崔琅,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他急忙跑到崔琅面前,将手中的书卷递了过去,急切地说道:
小师傅,我兄长,他好像真的去了西碛山!”
崔琅接过书籍,粗略一翻,发现其中多是些奇闻异志和志怪杂记。
王顷武急忙翻了几页,指着其中的一段给崔琅看:
“小师傅,你看这里,这是我在兄长床下找到的。这几页关于西碛山的记载,都被他用红笔勾画了出来!”
说完,他又急忙拿起一本书,继续说道:“还有这本书,是我在他床下的一个暗格里找到的,上面记载了许多道术,其中这个飞仙通神之术也被他特别标注了。”
崔琅听闻,当即接过那两本书,凝神细阅
那异志上只记载了些许故事,讲述某个樵夫,在西碛山砍柴时,偶然误入了一座神仙洞府,被困其中。几日未进米水,生命垂危之际,却遇到了仙府中的仙女。
那仙女不仅救了他,还传授了他仙法,从此,他便与仙女在仙府中过上了逍遥快活的日子。
之后又有几篇异闻,其中写的,不是书生,就是猎户,总之都是在西碛山,遇到仙人神女,传授仙法,逍遥长生的故事。
崔琅放下这本异志,又翻开另一本书。
书中记载的并非是什么正统道术,而是罗列了诸多奇人异术。
崔琅粗略一瞥,便觉其中所述修行之法荒诞无稽,显然是些未曾真正修行之人乱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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