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特定的年代,物价水平虽与今日大相径庭,但一辆自行车的价格高达惊人的160万(此处假设为某种特殊货币单位或夸张表达,以凸显其价值),足以让许多人望尘莫及。幸运的是,由于尚未踏入票证制度的严格管控之下,货币的流通尚显自由,只要手中握有足够的资金,便能将这代步神器收入囊中。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仍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即便是对于勤劳肯干的何雨柱来说也不例外。
何雨柱,一个以厨艺见长的年轻人,虽然每月的薪水足以让他在小院里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但面对那辆梦寐以求的自行车,他手中的积蓄却显得捉襟见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采取一种既传统又高效的方式来筹集资金——钓鱼。他深知,在这个鱼鲜难得的时代,优质的鱼类在市场上总能卖出好价钱,而迎宾楼作为当地知名的餐馆,对食材的品质有着极高的要求,自然成为了他心中理想的销售对象。
次日,恰逢周末,迎宾楼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这为何雨柱提供了绝佳的钓鱼时机。他早早地起床,准备好钓具和必要的装备,踏上了前往城郊湖泊的旅程。那里水质清澈,鱼儿肥美,是他精心挑选的垂钓宝地。随着晨光初破,湖面上泛起层层金色的涟漪,何雨柱的耐心与技巧也在这宁静的早晨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内,另一则消息也在悄然传开。阎埠贵,一个精打细算、善于盘算的家庭支柱,迎来了家中的新成员——一个健康的男婴,取名阎解旷。这个新生命的到来,不仅为阎家增添了无尽的喜悦,也让阎埠贵开始盘算起未来的生计。他深知,随着家庭成员的增加,生活的压力也将随之增大,因此,每一分钱的开支都需精打细算。
阎解成,作为阎家的长子,自然将今天发生在何雨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阎埠贵听后,不禁对何雨柱刮目相看。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力量,敢于与许富贵这样的地痞无赖正面冲突,并成功将其制服。在阎埠贵看来,这不仅体现了何雨柱的勇敢与坚韧,更隐约透露出他背后可能隐藏的不凡背景或实力。
尤其是当阎埠贵回想起何雨柱近期频繁带回的精致饭盒时,心中的疑惑更甚。他深知,在那个物质并不充裕的年代,即便是技艺高超的厨师也未必能轻易享受到如此待遇。因此,他更加坚信,何雨柱的转正之事或许已成定局,而那些饭盒便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里,阎埠贵心中不禁生出一计。他计划利用家中添丁的喜事,大摆宴席,名义上是庆祝新生命的到来,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收取礼金,以缓解家庭的经济压力。同时,他也看中了何雨柱的厨艺和那份难得的责任心,认为由他来操办宴席,既能保证菜肴的品质,又能省去一笔不菲的请厨费用。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带着几分讨好与算计,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柱子啊,你看咱们这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一份帮衬就多一份温暖嘛。我这不,家里添了新丁,想摆两桌酒席庆祝一下,你能不能抽空给咱露一手?你的手艺,我可是早有耳闻,绝对能让宾客们赞不绝口。”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他深知阎埠贵的为人,平日里斤斤计较,恨不得将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到了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却又摆出这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恭维。更何况,自己虽然与阎家同为邻居,但过去的种种经历告诉他,阎埠贵从未在关键时刻给予过自己真正的帮助和支持。
于是,何雨柱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却坚定:“叁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过是个学徒工,还没正式上灶台操持过宴席,手艺生疏得很,恐怕难以胜任如此重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别耽误了您家的大喜事。”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自己的请求,这让他感到有些下不来台。但他毕竟是个老练的人,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继续游说道:“柱子,你就别谦虚了。我听说你从迎宾楼带饭回来,这可不是一般学徒能有的待遇啊。肯定是领导看你手艺好,提前给你转正了不是?你就帮叁大爷这个忙吧,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何雨柱闻言,心中更是冷笑连连。他明白阎埠贵这是在套自己的话,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已经转正。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叁大爷,您误会了。那些饭菜是我师傅看我家里困难,特意多打了一份给我和妹妹的。师傅他老人家心善,见不得我们兄妹俩受苦。至于转正的事情,那还早着呢。”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便不再理会阎埠贵,转身继续忙碌起来。他深知,与阎埠贵这样的人打交道,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距离,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个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何雨柱带着新购买的鱼竿和简单的装备,踏上了前往什刹海的征途。他知道,那里是钓鱼爱好者的天堂,也是自己放松心情、享受宁静的好去处。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何雨柱的心情格外舒畅。他想着即将到来的钓鱼时光,心中充满了期待。然而,当他踏入什刹海畔的那一刻,却意外地遇到了阎埠贵。只见阎埠贵也拿着鱼竿和鱼篓,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呦,柱子,你也来钓鱼啊?”阎埠贵见状,立刻上前打起了招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和热情,仿佛昨晚的尴尬从未发生过一般。
阎埠贵那双精明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一转,再次显露出他那盘算已久的计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柱子啊,你可别小看了这钓鱼的学问,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我在这什刹海可是钓了好些年头了,用钓鱼贴补家用那是常有的事。今儿个,我就破个例,不收你学费,手把手教你几招,怎么样?不过嘛,你得帮我个小忙,就是做两桌饭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阎埠贵算计的洞察,也有对自己原则的坚持。“叁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天我是特意带妹妹来玩的,钓鱼嘛,就是个乐子,钓不钓得到鱼其实并不重要。咱们还是各自享受这份宁静吧。”说着,他轻轻拉起何雨水的手,两人一同走向湖边,寻找一个适合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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