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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没去大队签到去劳动吧!”
顾北山开口。
“对啊!早上她们三个早早就走了,故意从外面把门关的死死的,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去!”
吴桐月撇撇嘴,说道。
“吴桐月同志,话不能这么能说,上面让你们知青下乡是来劳动改造的!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顾北山扯起嘴角,乐了。
“危险不危险吧!咱俩的事一天不解决,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回去。”
“那倒也是!”
“反正再差能怎么样呢?”
吴桐月坐在床上,躺下,侧身看着顾北山。
“只剩躺平摆烂了,除非他们能把我弄死!”
吴桐月心如死灰的样子。
“我现在这情况足以让我无所畏惧了!”
顾北山扑哧一下笑了,自己这未婚妻思想够超前的,完全是把几十年代后的摆烂精神自学到无师自通了。
“吴桐月同志,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更强大!咱可不能摆烂!”
“是吗?我感觉我已经不想做任何努力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这样,那不就遂了那三个臭煞笔的愿了吗?”
“那怎么办?”
吴桐月转身,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顾北山。
“咱俩要把日子过好,让她们羡慕嫉妒恨就好了!”
“那倒也是,可你是‘下放分子’,我是‘下放分子’的女儿,咱俩要是过好这个日子,那也有点难啊~!”
吴桐月一脸愁容,面上仿佛铺上了乌云一般。
“......”
倒是也有点道理。
他们俩,真的是地狱开局。
“即使我们规规矩矩的,肯定也有人来找咱俩麻烦,别忘了咱俩是咋走到一起的!”
吴桐月又想起了那荒唐的一天,自己那天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完蛋了!
可谁能想到,自己没被唾沫淹死,反倒横生了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匹夫之勇。
反正再差还能怎样呢?
自从那晚自己和刘婷婷开战后,自己反倒舒爽了不少。
平时郁结过度的身体,现在也有了好转的迹象,就连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原来病根在这儿啊!
早知道自己早就和刘婷婷那个草包开战了。
“刘婷婷那个知青蟑螂,总在背后蛐蛐我,要烦死了!”
吴桐月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把顾北山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那她如果不找我麻烦,我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不找我事,我也不会找她的事。”
“你确定?”
顾北山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毛,淡淡的开口道。
“她是那种会主动消停的人?”
“她不会?她总给我使绊子有什么好处,我都落到这副田地了!”
“那可不行!毛主席都说了,要痛打落水狗!”
顾北山悠悠的开口道。
“更何况,你们那天的battle,你赢了?”
“battle是什么?啥意思?”
‘“是外邦语,对抗的意思!”
“我去!你这个‘下放分子’,咋还会讲外邦语哦!”
“你不会是‘间谍’吧!”
顾北山扶额苦笑,这吴桐月倒是蛮有想象力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被别人听到大做文章怎么办?”
顾北山循循善诱道。
“现在咱俩可是绑一起了!要是我出事,你也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人,咋还威胁我!你不会真是漂亮国派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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