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王座的议事厅中,紧张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国王的愤怒如同暴风雨前的雷鸣,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威胁和不祥的预感。
“那个女人怀孕了!“国王的拳头猛击在议事桌上,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
“奈德,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还记得吗?在荒冢地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但你置若罔闻。
现在,你最好给我听清楚:“我要他们死,丹妮莉丝和她腹中的孩子,还有那个愚蠢的韦赛里斯。我要他们统统死掉。“
周围的重臣们尽力保持着冷静,他们的行为比起首相来显得更为明智。
艾德·史塔克平静地回应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的名字将会被历史唾弃,遗臭万年。“
“如果那个女孩流产了,我们不用担忧;如果她生下的是女儿而不是儿子,我们同样不用担忧;如果那孩子在幼年就夭折,我们更不用担忧。“
“但是,如果真是个男孩呢?“劳勃国王坚持道,“如果他真的活下来了呢?“
“狭海是我们的天然屏障。只有在多斯拉克人教会他们的马在水上行走的那一天,我才会开始感到恐惧。“
国王愤怒地喝下一口葡萄酒,然后从议事桌的另一端,用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艾德·史塔克。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袖手旁观,等待那个恶龙的后代带着他的军队跨海而来,是吗?“
“您所说的恶龙的后代,现在不过是在母亲腹中孕育的幼小生命。”
艾德·史塔克平静地反驳道,“即便是伟大的伊耿,也是在断奶之后才开始了他的征服之路。”
“天哪,史塔克,你总是这样固执!”国王环视着议事桌,他的声音中带着失望和愤怒。
“怎么,难道你们都变成了哑巴?难道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向这位冻僵了的北方人解释一下现实吗?”
情报总管瓦里斯,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狡黠微笑,向国王微微鞠躬。然后伸出他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轻轻搭在奈德的袖子上。
“奈德大人,我真心理解您的担忧。将这样的消息传达给各位,我自己也感到十分沉重。
我们所讨论的,无疑是一件令人恐惧且不光彩的事情。
但我们这些承担着国家重任的人,必须将全国百姓的福祉放在首位,哪怕这与我们个人的情感相悖。”
法务大臣蓝礼公爵则显得更为冷漠,他耸了耸肩,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蔑:
“对我来说,这很简单。韦赛里斯和他的妹妹早就应该被处死,只是陛下您过去过于信任前任首相琼恩·艾林的话。”
“蓝礼大人,慈悲并非错误。”艾德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的意志。
“记得当年在三叉戟河之战中,巴利斯坦爵士孤身一人,砍倒了众多勇士。
他们中有的是劳勃的朋友,有的是我的。
当他身负重伤,被带到我们面前时,卢斯·波顿伯爵主张立即结束他的生命。
但您的哥哥却说:‘我不会因一个人的忠诚和勇敢而夺走他的生命。然后他命令自己的学士为巴利斯坦爵士治疗伤口。”
他冰冷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国王一眼。“如果今天在场的是那个仁慈又公正的人就好了。”
“那不一样,”劳勃抱怨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巴利斯坦爵士是御林铁卫的骑士,是荣誉的象征。”
“而丹妮莉丝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艾德冷静地回应。
尽管知道这样直白的反驳可能会触怒国王,但他的正义感驱使他必须站出来说话。
“劳勃,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当初为何起义?”奈德追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
“我们不是为了阻止伊里斯国王继续伤害无辜的孩童吗?”
“我们是要彻底铲除坦格利安家族!”国王怒吼,他的声音在议事厅中回荡,如同雷霆般洪亮。
“陛下,您曾经连太子雷加都不怕,”奈德努力抑制自己语气中的轻蔑,但似乎并未完全成功。
“难道现在,您的勇气竟然被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所动摇了吗?”
劳勃的脸色变得阴沉,他警告奈德:“奈德,够了,不要再说下去。别忘了,这里谁是国王。”
“陛下,我当然记得,”奈德回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我相信,您也记得自己的责任。”
“够了!”国王怒吼,他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强烈,“我不想再多说。如果不除掉她,我将遭受天谴。你们怎么看?”
“应该杀掉,”蓝礼公爵简洁地表示,他的态度冷酷而直接。
“我们别无选择,”瓦里斯轻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真是可惜,可惜……”
御林铁卫队长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抬起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陛下,在战场上与敌人交锋是骑士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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