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毫无惧意的笑容:“杀了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说不定是我送你去见你的兄弟们呢。”

歹徒头儿被他这话气的气血翻涌,举着砍刀二话不说就向他劈砍过来。

南流景身形敏捷地躲过这一劈,嘴上也不闲着:“你那些好兄弟这会子估计在下面正排队喝孟婆汤呢,你要是赶的及,还能跟他们一起投胎呢!”

南流景料定这土匪头儿刚才必定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或许是他内力高些,也有可能是他喝的不多,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醒过来。

但是这药但凡是喝了下去,就不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南流景现在就是要用言语使劲的刺激他,他越是愤怒,这药性就激发的越是充分,那时侯自己才有可能会有一拼之力。

那土匪头子果然气极,一砍未中,反手一刀迅疾无比地向南流景袭去,南流景狼狈的堪堪闪过,发梢却被锋利刀刃削掉一缕。

“啧啧,又没砍中,我真是怀疑你这土匪头子是怎么当上的。”南流景一边尽力左躲右闪一边刺激道:“你就这么点实力吗?根本不够看啊,怪不得能被我一个人就端了老窝……”

那土匪头子被南流景激得双目赤红,抽身而起,来势凌厉,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刀锋如风,将南流景逼到绝境。

南流景避无可避,只能举起金乌格挡,刀剑相碰的一瞬间,却觉察到这一刀的力量似有千钧之势,手被剧烈地猛震后,金乌差点就掉落在地。

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猛的飞踢而来,正中他的腰腹之上,他的身体在地上滑行飞出,直直撞到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上,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口中溢出一丝鲜血,在那张清绝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南流景抬手擦掉嘴角的那一丝血迹,脸上却缓缓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来:“太差,真是太差了,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吗?可真让我失望啊……”

土匪头子目眦欲裂,大喝一声:“找死!”说完他抡起如钢铁般的拳头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猛烈地向着南流景的前胸砸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南流景被打得倒飞出去,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胸腔似乎被重锤击中,几乎痛得要晕过去!

真他妈疼啊!

南流景呲牙咧嘴地狠狠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丝,他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那土匪头子仰天大笑:“说啊!继续说啊!你不是很爱说吗?今天我就要好好折磨你,为我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他边说边一步步地逼近南流景,脸色狰狞凶狠:“我要将你剥皮抽筋,把你身上的血都放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我要亲眼看着你痛苦地挣扎,绝望地死去……”

他越说越兴奋,脸上露出残忍嗜血的笑容,并没发觉自己的步伐已经有些虚浮凌乱,南流景等的便是这一刻,在土匪头子举刀砍向他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从地上跃起,双腿夹住那人的脑袋,双脚猛然用力绞动。

只听咔嚓一下骨裂声响,那人脑袋一歪,瞬间便气断声绝倒地而亡。

而南流景终于力竭地坐在在地上,靠着大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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