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岛坐普通火车到济南大概小半天,到火车站公交k11或者b98都可以直接到大明湖公园。

薛和前段时间刚剪了一个日系齐耳短发,真的不是因为感情问题,纯粹是她觉得长发再留下去可能就真的掉秃了,头发剪短可以再长回来,但是如果秃了那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这次来济南,是因为工作崩了,崩的理由很正常,职场正常交锋,薛和不是那种很心机的人,有什么说什么,还容易被当枪用,这次纯粹是撞了枪口,薛和安慰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你吃了这个亏,下次总不能还往下跳。

其实这次很简单,薛和的上司准备把整个山东市场的对接人全部换掉,就意味着薛和要把当地的网络整理明白对接清楚,不过难在自己公司出了“内奸”。

自己的本部同事,被山东这边“收买”也不能说是被收买,师姐在这里负责的时间长了,跟这边的关系,比本部还要熟,所以薛和一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来干嘛的。

不闻不问不对接,晾在一边,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也怪薛和当时脑回路实在是清奇也单纯,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做好自己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

你见过的霸凌是什么样的呢,直接还是迂回,总之薛和第一次经历职场霸凌她以特别不成熟的方式刚了回去,建议大家不要学习。

你们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过特别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子,说话永远温柔不会大声,160左右身高,森系穿搭,一头长发,看着就让人特别有保护欲。没错,薛和这次的搭档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子。

“那个,薛和...这个水我真的拧不开。”

“谢谢呀,哎,我要是能像你这样该多好。”

“你长的好看还这么厉害,我就不行了。”

“薛和,我好累吖,我们休息一下,去喝杯咖啡吧,工作又不是急于这一时。”

“嘤嘤嘤...”

“为什么我跟你要被派到泰安来,济南和青岛多好呀。”

“小芷,鲁西南你又不去,我们现在只要把这边整理好工作就结束了,而且,我后面也要回BJ了...”

“怎么你不是要留在这边吗?”

“这边陈姐负责好多年了,而且我,我喜欢离家近些。”

“哦。”

如果放到现在,薛和就知道了,对于这种生物,有一个词很贴切,白莲花,黑心白莲花。

导致后期薛和对于所有这一类的女孩子,敬而远之,实打实的PTSD了。

说到底薛和也有错,谁年轻时没有识人不清且年轻气盛的时候呢,两个人对接完所有的工作以后,薛和这边把数据传到总部,并且侧面提醒了一下陈姐已经倒戈的事,本来是很完美的,问题出在了离开的那天晚上。

“薛和,薛和,我们离泰山好近啊,我们去爬泰山看日出吧。”

“小芷,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下次有机会你可以过来。”

“可是,我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薛和,我们去爬泰山吧。”

“没有时间的,时间来不及的。”

这妹子居然哭了“听说第一柱香很灵的,我想去,我们晚上爬上去,再下来,不影响的,我好想烧第一柱香,我跟我男朋友最近关系特别不好,我...”

如果是现在的薛和,一定是,fuck...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当时的薛和懵了,还能这么玩??

两个人到了泰山底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你确定真的要去?”

“嗯!”

手动叹气。“那我去买票。”

买完票以后,这姑娘没影了,打电话的时候:

“薛和,我肚子疼,你先进去。”

???这是什么操作,“那我也不去了。”

“你去吧,就当是帮我也求一下,好吗,求你了。”

薛和可能也是脑子糊住了,就这么自己一个人进了泰山,想看日出的很多,所以晚上的泰山就像是有一条灯带。

没有五分钟,电话开始响,先是陈姐:“你是有病吗!!你自己休息想干什么干什么,谁管你,工作时间跑去爬泰山,还把小芷丢下,小芷都哭死了,联系不上你,劝不动你,你想死没人拦着,你不要扯上其他人....赶快给我滚出来!”

这时候在不知道被耍那薛和真的是白痴了。

“怎么小芷一直拦我拦不住?我自己要作死?对,我确实要作死,我不受这个憋屈气了,我不干了,再见!”

挂完这个电话,山东的负责人也打过来电话:

“薛和,我们都知道你累,确实,你自从来了以后,一个月没有让你休息,这样,我特批你三天休息,想怎么玩怎么玩好不好?”

“谢谢您,不过也跟您说一下,本来我的工作今天也就彻底结束了,只是我离开的时间是明天,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我辞职了,您这边,跟公司这边,跟我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见。”

挂完电话,掏出平板,别问她为什么带着板,行李都寄存在泰山脚下了,坐地上写了一等辞职信,发送完,关机。

当时的治安也还好,薛和也没有想过比如被一闷棍敲晕卖进山里怎的,就开始背着包往上爬。

爬到中天门的时候,碰到了三个大学生,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他们三个人见薛和一个人,除了佩服她的勇气就是问她可以一起搭伙往上爬,几个人边走边聊,基础情况摸透了,其中两个是一对情侣,另外一个男孩子是他们的同学,一路走一路聊,聊到后来,那对情侣跟不上了,就剩薛和和另一个男孩子继续爬。

两个人互相鼓励,互相加油,一路到十八盘,休息的时候,有租军大衣的师傅们说,“泰山顶很冷的,你们肯定扛不住,十块钱一个军大衣,你们下山再还就行。”

薛和想了一下,现在都有风了,上面肯定更冷,不过薛和这里都是整票还真的没有零钱,最后是那个男孩子掏的钱。

两个人休整的时候,薛和听他诉说了一下他的故事,准确来说应该是“事故”。

本来故事里应该是他们四个,没错,加男孩的女友,结果男孩子刚接到offer,一路跟女孩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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