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暗,玄肆拎着个长木盒飞快地回了王府,心里思索着王爷这下该开心了。

玄肆刚落在书房门口,就瞧见了守在门口的玄衣,没有多想,直接入了书房,“属下玄肆见过主子。”

玄衣略抬了抬眼,丝毫没有要阻止的行为。

秦谨南还在批着奏折,听到来人的声音,冷声道“你回来做什么?”不在庄子里守着温卿卿。

玄肆身子抖了一下,连忙往前举起手中的木盒,“这是王妃让属下送给主子的。”

秦谨南猛地抬头看向那长木盒,手中的奏折早已被他放下,“拿过来。”

温卿卿给他送东西了!送了什么呢?

“是。”玄肆捧着那小盒子上前,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案上,往后退了几步。

秦谨南的目光已经全然落在小木盒上,但还未伸手打开,“好好护着王妃,退下吧。”

“是。”玄肆走前,偷偷抬眼看了眼秦谨南,没看出什么来。

直到他走出书房,也没琢磨出个什么。

“玄衣。”玄肆靠近背脊挺直、安静守着的玄衣,“你说主子对王妃到底是什么心思?怎么收到王妃送的东西没有一丝开心的样子?”

玄衣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无言。

玄肆察觉到不对劲,眼睛上下地打量他,“你怎么不说话?等等,你不会是玄弎吧?”

玄弎朝他递了个“你猜得不错”的眼神,而后安静立在了原处。

玄肆默默收回搭肩的手,“玄衣怎么又被主子罚了...”

从书房内传出一道声音,打断了玄肆的话,“玄肆,回去!”

玄肆身子一僵,说了声“是”,转头快速离开。

而书房里的秦谨南正看着盒子里面的卷轴,眼微眯,伸手拿出打开。

只见一幅春意盎然之象呈现在画纸之上,往右下角一瞧,果真是温卿卿所画。

秦谨南轻笑了声,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在书房里寻了地方,小心谨慎地挂了上去。

此间批改奏折,总会时不时抬眼看向那奏折。

翌日早,温卿卿正在吃着早膳,瞥见蓝铃从门口而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条,“怎么了?”

“回小姐,这是紫阳递来的消息。”蓝铃神色有些莫名,“柳霖衍前几日离京,往柳太傅的老家十里城而去。”

“嗯。”

“柳霖衍离京之前说得是替柳太傅回去看看族人们,可他刚离开一日就自称是柳府下人的人传言,柳霖衍是因为不得所爱,离京去散心了。”

温卿卿的筷子一顿,“柳太傅让柳霖衍前往十里城探望族老?”

蓝铃以为她家小姐想到了,结果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是。”

“这个时候派柳霖衍回十里城做什么?”温卿卿不得其解,“让人盯着前往十里城的柳霖衍,所行所见皆上禀。”

“是。”蓝铃见她吩咐完又低头用膳,像是没有听见刚才那一番话,无奈提醒道“小姐,你如今在京都城里可是被传得厉害,初回京就能获得两位公子的属意。”

她家小姐的名声快要被传成那种青楼女子,只会招惹吸引男子。

温卿卿一点儿都不在意,“那就用张氏压上一压。”

“是。”

温卿卿慢悠悠地用了膳,命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下装了个秋千,无事时她便会拿本话本坐在上面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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