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严峻的执法委员长正对男人宣布罪责,他们首先强迫男人跪下,执法委员长居高临下声色俱厉说道:“来自五级杂质家族的男子犯下企图窃夺纯质血脉资源的一级重罪,你将接受为期三天的吊挂处罚,如果你还活着,你将被发配至边陲之地接受无期限的劳动改造,如有重大立功表现,即酌情处理。如果你试图反抗或者逃跑,我们会就地正法,包括且不仅限于解除你的行动能力,再移交给族罚部审判。”
男人不甘地向女人传来了一个细微的眼神,女人瞬间呆滞住了,很快她清醒过来,痛苦地摇了摇头,家族的暴力执法机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执法专员们也会遇到一些企图逃跑的家伙,但无一例外,专员们轻易地把他们都抓了回来,并当场挑断双脚脚筋,对于那些反抗斗争的,无一例外他们的十根手指都被活生生折断了。
百里纵看到,女人深深低着头,她根本不敢反抗,相比于男人的了解,她太清楚家族的执法者的实力了,他们仅仅是散发出来的威压都已经让旁边的丈夫濒临崩溃。
执法委员长语毕后,四名执法专员立刻粗暴地从女人怀里抢走了孩子,其中两名执法员将杂质男人押去前往中央广场行刑。
百里纵就如一个旁观者,那些人看不到他,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林落山说道:“最后男人死在了刑罚的第三天,那是很不幸的三天,炎热的余夏仍然没有结束,太阳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连树上的叶子也被晒地焦黄,河流干涸,土地龟裂,空气化成滚滚热浪……男人家族的人都知道男人死定了。”
“但女人还没有死心,她不断哀求父亲,希望父亲能够为之说情,只需要延缓一下刑罚的执行时间,但她的父亲毫不犹豫拒绝了,说道铁则就是铁则,尤其是关于防止纯净血脉被窃取的律法。”
“吞云谷里的人们都惊叹于男人竟然在那等烈日底下活到了第三天,但他还是死了,恶心的苍蝇盘旋在他的周围,黑色的乌鸦啃食着他的肉。”
“很抱歉。”百里纵说,他心里想,不该为了新鲜感坚持要待在中央广场的。
林落山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还是看出来了,我老妈和我说过,第六感很强的人能够身如其境,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百里纵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感受到的是如此真切,压抑简直要吞没他。
林落山也同样愣了一会,还是打断了百里纵的沉浸。
“百里纵,快走吧,我老妈也许早就把晚饭做好了!”林落山说。
很快,他们到了林落山的家。
“山儿,回来啦,和新同学们相处得好吗?”徐柔溪穿着围裙,打开了门。
“老妈,这是我的朋友,百里纵。”林落山把身后的百里纵介绍给老妈。
徐柔溪的眼睛一瞬间恍了神,直到林落山提醒老妈说道:“老妈。”
徐柔溪见状很高兴地对百里纵说道:“你就是落山的新朋友吧,我看落山的信里总是提起你!快进来吧!”
林落山对着百里纵说道:“我老妈平常不这样的,不过有时候还是会看着看着发呆了,老毛病了。”
“原来是这样。”百里纵点了点头。
徐柔溪和儿子说要好好招待朋友后,就赶忙回到厨房,一会后徐柔溪端来冒着热气的锅,“这是外公从外地出差带回来的珍珠鸡,外公知道你可喜欢珍珠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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