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流年在院内发问。

门外静了几个呼吸,才有个苍老的声音回话:“小友,豪霸道友可在,我是他的好友吕梁,可否开门一叙啊?有要事相商,咳咳~”

来人止不住咳嗽,似乎有旧疾在身?

闻声,流年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没听我爷爷提过,前辈请回吧,我爷爷这几天闭关了,不见客。”

“唉,事况紧急啊,小友可否能通告一声,此事关乎豪霸道友的一身安危啊。”

其声音略显焦虑,似乎对此事极其上心。

“那前辈为何不传音玉简联系啊,我爷爷闭关参悟仙道了,我不好打搅,前辈若是真有事,过几天再来问吧。”

“小友你~咳咳,小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此事关乎豪霸道友的一身安危,怎可如此应付,传音玉简联系不上,老道我才走此一遭的。”

声音略带怒意以及些许不满,似乎对流年这满不在乎的态度所不满,恼怒自己的老友所托非人……又仿佛是生气自己被怠慢了般。

“好了,前辈,有我爷爷在,天塌不了,今早我爷爷可是一个人压着一群人打……前辈还是请回吧,今天就是把嘴皮子说破,我也不会开门的。”

流年撇了撇嘴,就凭来人一张嘴,可说服不了什么,更何况,这几天还是处于极其微妙的时间段。

大概率是来者不善吧……

现在山玉前辈也重伤了,若是放了歹人进来,人有恶意的话,怕不是要一锅端,可赌不起。

流年思量了几下,以退为进,中气十足道:

“要不,前辈也学学那群劫修,破门而入?看看我爷爷是否是重病在床,难以动弹?”

经流年这一顿呛,门外都寂静了几个呼吸。

“小友你这……哼,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老道我过几天再来吧,到时候定当向你爷爷,咳咳,告你这个不敬之罪。”

“前辈请自便,我这就不送了,月黑风高,我怕~”

“哼,岂有此理,咳咳,岂有此理,老道过几天再来,小友到时候……哼哼,莫要后悔。”

“前辈自便,我睡了,还要赶明起来打磨肉身呢,勿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咳咳~岂有此理。”

随着一阵骂骂咧咧,声音远去,似乎人也走远了。

流年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更没有开门看看外面的那种脑抽操作,转身便回屋内睡觉去了。

接下来几天,来了七八波人,似乎都是山玉前辈的好友,因各种各样的事,各种各样的由头,来串门。

但他们就是把嘴皮说破了,流年也不开门,只是把他们名字一一记下,等山玉前辈醒了,就知道是人是鬼什么玩意了。

又是一天正午,流年在茶树下翻书,有点静不下心来,心道估计就这一两天吧……再挺过这一两天,山玉前辈就能醒来了,再挺过这一两天就好了。

“嘎吱~”一声,流年赶忙看去,却见生龙活虎的山玉前辈,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身形不再那般佝偻,似乎挺直不少。一头茂盛的白发也已经长回,白中带有些许灰色。精气神都比以往胜过不少,想必修为精进不少……

至少,面容上那沟壑的皱纹,也抚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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