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走到墨铭身后,拍拍墨铭肩膀,道:“现在可以起来了。”

墨铭起身望着夕月,眼中充满好笑,夕月嘻嘻笑道:“怎么了?”

“你就不能先让她们先穿衣服吗?”

夕月满脸无辜,一拍脑袋,道:“哎,对呀,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墨铭起身走到男子面前,蹲下身子,问道:“巴罗一族世居东野,你怎会来到寒州?而且据我所知,巴罗族早在三十年前就灭绝了。”

男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不,不,我就是巴罗族人。”

墨铭嘴角勾起,向女子招手道:“你可以报仇了。”

女子走到男子身边,手起刀落,将男子心脏刺穿,手法干净利落,位置准确无误。

夕月走过去将所有密室打开,每个密室大约一个半平方丈,除了居住的一个密室,其余密室,全是紫金花,每个密室十盆,十个密室,一共一百盆,还有一个密室,种着十盆金色花朵。

夕月打算摘取紫金花花蕊,被墨铭拦住,“紫金花,乃东野奇异妖花,平时为金色,没有毒性,还是一种不可多得得药材。可一旦沾染血迹,就会变成紫色,成为剧毒之物,任何人接触,都会毒发而亡。要供养此时的紫金花,必须用活人心头之血。”

夕月心里震憾不已:“你的意思是,我们被抓来这里,不是为了祭祀,而是他们想取我们取心头血,供养紫金花。”

墨铭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那紫金花可有解药?”

“当然有,金色紫金花就是解药。金色紫金花不仅是宝药,更是解毒圣药。”墨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巴罗族高寿的秘密很可能就是因为长时间吞食紫金花,排除体内毒素,增强体质的缘故。不过,这也都是猜测,没有具体依据。”

夕月转身看向那名女子,人早没了踪影。

墨铭道:“人已经走了。”

夕月有些懊恼:“真是的,又给骗了。”

“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墨铭随口说道。

“好吧,不管了,先给村民解毒吧。”两人将金色紫金花搬出,共十盆。

墨铭将金色紫金花花蕊搜集起来,分成十份,一盆一份,然后给夕月一份,让她倒在村里井水里。

一百盆紫色紫金花也被夕月放火烧成灰烬。

夕月注视追魂剑良久,将追魂剑埋在小山村后山一颗大树下,做完这一切,两人不动声色离开小山村。

两匹高头大马缓缓前进,夕月看向墨铭,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用尽心机种植那么多紫金花,是为了什么?按照你的说法,一百盆紫金花,足够毒伤几万人了。她们的目标会是谁呢?”

墨铭笑道:“不是跑了一个女的吗?找到她不就知道了。”

夕月嘟着嘴:“还不都是因为你,让她跑了,我们现在去哪找她?”

“自然是...”墨铭声音嘎然而止。

夕月冷笑:“真是想谁来谁呀。”

夕月墨铭勒马停下,十几名黑衣人跃出将两人团团包围,为首正是昨晚逃走的女子。

女子怒目而视,道:“要怪只能怪你们多管闲事,坏了我主子的大事,今天你们必须都得死。”

夕月冷笑道:“是你们动手在先,想让我们做花肥,真是恬不知耻。”

女子身边一名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还和他们费什么口舌。动手。”

夕月长剑出鞘,和几人斗在一起,墨铭看了女子一眼,声音清冷,道:“我还以为你会跑远,在临城等我们呢。”

女子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身边男子打断:“不知死活,死来。”

说着腾空飞起,长剑向墨铭刺去,墨铭身形不动,右手食指在男子剑尖一弹,长剑断为数截,男子也被墨铭指间劲气击飞,碎落在地,口吐鲜血,指着墨铭:“你、你.....”话还没说完,便倒地气绝身亡。

夕月已经将所有杀手斩杀,飞身落在红月身上,笑道:“这就是你们的杀手,水平也太低的吧。”

女子满脸郁色,转身就跑,夕月袍袖一甩,柳叶镖飞出,洞穿女子右小腿,女子摔倒在地。夕月驾马走近,注视女子,道:“说吧,你主子是谁?”

女子怒视夕月,随后看向墨铭,冷声道:“你们休想知道。”

说完口吐污血,倒地身亡。

夕月有些无语,墨铭云淡风轻说道:“走吧,天黑之前,我们应该能到临城。”

.....

临城兵家重地,三万寒林军驻扎此地,再加上李达治军严明,故临城治安稳定,百姓安居,这在整个寒州都是独一份存在。

夕月,墨铭还没进城,就看到城墙上贴着告示,原来是总督军独女李惠失踪了,临城发下告示,四处寻找,凡是能提供消息者,赏银五百两,寻回者,奖银三千两。

告示上画着李慧画像,女孩相貌清秀,身材纤细,十一二岁,夕月想到墨铭给她提过的,望向墨铭,墨铭轻轻点头。

夕月轻身说道:“这么看来,李慧怕是凶多吉少了。”

墨铭道:“现在还无法确定,先进城吧,昨晚没休息好,你一定困了。”

夕月确实有点困,昨天晚上将洞穴处理完已经是后半夜,夕月靠在墨铭怀了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城门口,官兵检查森严,夕月墨铭不得不取下面具,幸好对方当兵出身,没有其他过分要求,进城后,墨铭带着夕月到临城最大客栈,庆翎客栈,夕月知道墨铭来过临城,一切都让墨铭处理安排,她只静静跟着。

上房两间,小二已经准备好洗澡水。

夕月想先洗澡,墨铭在门外看守,洗完后,墨铭回自己房里洗澡,洗完,被夕月拉到屋里给她梳头,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墨铭也经常给夕月梳头,每次夕月都看着铜镜发呆,脑海里想起墨铭第一次给她梳头的情景,当然还有画眉时的样子。每每想到这儿,夕月都会傻傻发笑。

墨铭知道夕月在想什么,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不知不觉间,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拥有无数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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