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杨一体,江淮相依,足可问鼎天下,跟曹操和袁绍争锋!
王楷大笑:“要杀刘标,何须如此麻烦!一个只会种地的少年,一死士足以刺杀!”
“温侯又绑了刘标当人质,这刺杀就更容易了!公台不想刘标活,那就在入城后令刺客趁乱刺杀!”
陈宫心动。
王楷的话提醒了陈宫,要杀刘标,压根不需要兴师动众!
在陈宫跟王楷和许汜密谋刺杀刘标的时,吕布心情烦躁的来到内院。
“夫人,可曾见到刘贤侄?”
吕布要整军备战,刘标自然不用再去指点屯田尉了。
演戏要真。
吕布得将刘标绑起来!
想到能将碎嘴的刘标绑起来,吕布烦躁的心仿佛都愉快了不少。
只是方才去别院又没见到刘标,这让吕布有些疑惑。
昨夜都商量妥当了,今日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隐约间,吕布有种不祥的预感!
严氏轻叹:“玲绮得知刘贤侄要回下邳,正伤心呢。刘贤侄在陪着玲绮。”
吕布语气一紧:“夫人都跟玲绮说了?”
严氏忧心忡忡:“我怎么可能给玲绮说这事?只是这今后,又该如何给玲绮解释?”
吕布暗暗松了一口气:“夫人放心,本侯会妥善处理的。”
问了刘标的位置,吕布大步向凉亭而去。
而在凉亭中。
吕玲绮红着眼睛,脸上还有泪痕,显然不久前才哭过。
刘标取出纱巾,擦掉吕玲绮脸上的泪痕:“我只是回一趟下邳,又不是不回来;你这样哭,好像我把你给抛弃了似的。”
吕玲绮啜泣道:“当初说好了一起去下邳,你却不带我去。”
刘标摊手:“温侯不许你去,我也无奈啊!”
吕玲绮咬着牙,忽然解开了身上的素纱衣。
刘标吓了一跳:“喂喂!玲绮,现在是白天!让温侯看到了,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吕玲绮不由嗔怒:“那你还盯着我看!”
刘标尴尬转身。
听到身后细细碎碎的声音,令刘标下意识的多了浮想。
不多时。
刘标转身,抚摸吕玲绮拎着的两片做工精巧的鱼鳞软甲,不由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宝甲!”
吕玲绮轻咬嘴唇:“这是软鳞甲,本是宫中用的,董卓入洛阳后又抢了去。董卓死后,阿父就给了我。你穿上,防小人。”
“玲绮有心了,这软鳞甲我用不上。我也是有内甲的,你瞧!”刘标脱下外衣,露出藏在最里边的内甲。
这软甲虽然比不上吕玲绮手中的软鳞甲,但防些毒针、匕首内的也够用了。
跟着刘备颠沛流离多年,若无内甲傍身,刘标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就在刘标准备将软鳞甲给吕玲绮穿上时,吕布忽然一脸凶狠冲到了凉亭,一把将吕玲绮拉在身后,赤红着眼睛:“刘标,你想对本侯的女儿干什么!”
想干什么?
大白天的,我又能干什么?
我又不是小黄毛!
刘标刚想反驳,忽然想到了只穿了亵衣的吕玲绮,以及只穿了内甲的自己。
再想到手中的软鳞甲,瞬间反应过来。
以吕布的视线角度,方才刘标的动作,跟替吕玲绮“卸甲”没什么区别!
孤男寡女、凉亭“卸甲”、吕玲绮的脸上还有泪痕、又都没穿外衣赤着胳膊,刘标这是要干什么?
刘标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干了什么?
看着盛怒的吕布,刘标干笑着抬头:“温侯,我若说这是个误会,你会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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