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你算得上我们家族的救命恩人这样的……季明向丁原问起旧事时的谈论。

…………

两人来到电梯门前,电梯门缓缓打开,豪华的装修让整个电梯显得尊贵而精致,金色的墙壁反射着灯光,熠熠生辉,如同一片金纱铺展开来。

电梯内的空间宽敞而舒适,彷如置身于一个精致的金屋中。

保安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那精美按键上跃动的数字,他的手指轻轻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钮。

而在数字显示屏的边缘,他注意到了一些淡淡的字母雕刻痕迹,它们组成了一个让人心生敬畏的名字——“BTC”。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神秘的图案,一个被十字架穿透的中央的正方体框,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庄严的气息。

“还记得之前我说的清醒人吧?”

女人默默点头。

“据我所知,S港现在分为两种人,清醒人和机器人,所谓清醒人,就是指像我们这样拥有正常意识的人,对外界有所反应,可交流,但这个是民间的叫法。

而机器人,并不是指四驱仪战争时期的那种机器人,而是指类似你刚刚见到的那些乘客,又或者是那个拿枪的,这个称呼应该是官方定的,之前我听那些条子中的清醒人说的。”

叮——!

电梯缓缓上升,随着高度的增加,俯瞰部分市区的视野逐渐展现在眼前,尽管并不算太高,但仍然能够一览无余。

保安带领着女人来到一扇洁白如雪的落地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他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不远处的一条街道。

保安指着那里说道:“当时,我看见,那个街头站满了人,包括我之前的一些同事,也有一些车站的其他人员,他们聚在那里,结果却被驱逐了出来。

街道上聚集着一群人,他们为了家人的安全而团结在一起,愤怒的呼喊声回荡在空气中,这些人无法忍受现实的冷漠,试图讨回自己曾经的家庭,结果却被条子赶出港。”

女人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关心这些事情呢?”

保安似乎是已经猜到了女人会这么问,眸光一沉,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实不相瞒,我在几十年前连个像样的大学都没考上,那几年大学毕业后,父母全部死于癌症,出来后当保安靠着那点收入混了几十年。

后来,迫不得已随便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在一起,索性日子过的还行,就要了个小孩,但很快四驱仪战争爆发,她们全都死了,我在世上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所以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管那些清醒人和机器人的事了吧,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了。

但还是有些值得庆幸的,四驱仪战争结束后不久,我觉醒了,尽管是最低级的W级(White级),但我还是参加报考了觉醒者学院,进去之前说出来后包分配工作,我本以为会去兽潮前线,结果糊里糊涂的和环球运输公司签了合同,成为了一名保安,但是这里的工资比我之前任职的任何一家单位都要高,我就一直混到现在。”

保安平静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嘴角勉强勾勒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而此刻的女人默默地注视着面前的保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有怜悯,也有不解。

也许是笑够了,保安停下了讲述,目光投向远方,他继续说道:“但他们和我不一样,虽然家庭可能也并不完美,但至少还有人在身边,值得他们去为之努力,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而他们选择踏上了这条崎岖的道路,从此不再回头。”

保安的目光投向熟悉的街道,那一幕幕被驱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刻在了他的内心深处,永不磨灭。

而一旁的女人紧紧地捏住了保安的帽子,仿佛希望通过这种微小的动作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混乱。

“对了,事实上,并非所有清醒人都会毅然走上街头进行抗议。

女人费了好一会儿才能憋出一句话来,她说:“还有那些趁机作恶的人。”

男人点了点头,深思熟虑地回答:“确实如此,这种人也不在少数,但仍有相当一部分机智之士。他们能够灵活应对局势。”

女人好奇地问道:“那么这些人又在做些什么呢?”

男人微笑着解释道:“跑了,拖家带口的跑,也不知道是谁带领的,那一天整个车站都挤满了人,清醒人带着自家的机器人,全都来了,人多到甚至就连外面大马路都站满了。

那些条子还以为又是来闹事的,后面还是我和几个清醒人同事给解释的,说他们就是坐火车的,但后来那几个同事跟着后来一些逃难的人一块走了,现在还中心车站工作的清醒人就剩我一个了。”

保安静静地站在高楼大厦的观景台上,俯瞰着眼前的车流不息。

他沉思了片刻,苦笑着开口说道:“好了,我已经尽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至于市区的情况,我其实也不太清楚,我一直待在员工宿舍,与外界隔绝,但是,仔细想想,我也能猜到那里肯定不太妙。”

说完,他没有回头,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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