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听着江凌钰别样的哭丧,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站着丫丫。
江凌钰趴在床边上,一脸泪痕。
江揽月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楼炎冥脸色毫无血色,甚至发青。
丫丫见江揽月来了,急忙把江凌钰从床边抱走。
江凌钰小胳膊小腿的蹬着。
“我的爹啊,我的亲爹啊,你走了倒是把家产告诉我啊,不然您家产都被其他人霸占了,便宜了别人啊。
爹啊,您别死啊,您起来告诉我家产在哪里继承再走啊。”
“爹啊,儿子没能给你送终,是儿子的不是,是儿子愧对你啊,所以您赶紧醒来告诉儿子家产在哪里,儿子继承了您的家产好给你送终啊。”
江揽月把了楼炎冥的脉搏。
虽然很严重,但起码还有气儿。
按照江凌钰这哭丧方式,怕是楼炎冥死了都能给他哭活。
“别嚎了,他没死。”江揽月给楼炎冥喂下丹药之后,对江凌钰无语道。
“爹啊……啊,没死?”
江凌钰哭声顿时止住。
难道爹被他哭活了?
江凌钰挣脱丫丫的怀抱跳到床边。
江揽月的丹药效果很好,刚吃下去楼炎冥的惨白的脸就恢复了血色。
“哇,真都没死哎。”随后又摇摇头。
“哎,可惜了,没家产继承。”
刚清醒的楼炎冥一口老血憋在心口,差点气绝身亡。
真是他的好大儿。
盼望着他死了好继承家产。
楼炎冥逐渐睁开那双如墨的眸子。
平时深邃的眸子此时带着一股虚弱的美感,让心硬的江揽月心里一跳。
这样脆弱的楼炎冥,她从来没见过。
心中闪过一抹异样,被江揽月掩饰得很好。
这时,楼炎冥突然急喘了起来,一张脸被憋得通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可能啊。
她的九鸣神针搭配丹药,应该会好的很快才是。
怎么感觉有副作用了?
江揽月皱眉。
倏地,她猛然想起。
三种灵草属于寒性品种,但若是三种相合,就会相克。
产生一种类似于媚药的东西。
该死的。
她居然忽视掉这个。
江揽月让丫丫带着江凌钰出去。
她拿出银针,还没刺进男人身体的穴位中 手就被拉住。
身子一个旋转,就倒在床上。
楼炎冥额间透着细密的汗水,青筋直跳。
“楼炎冥!你做什么!”
江揽月想推开压在身上人,奈何男人力气很大。
哪怕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推不开。
男人眼睛猩红,身上滚烫犹如被火燃烧。
他的汗水滴落在江揽月的眉头上。
她眨巴一下眼睛。
看着男人眼里的炙热,推搡的手逐渐软了下去。
男人见她不挣扎,低头试探性的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吻。
江揽月手指间夹着银针。
只要楼炎冥敢强硬碰她,她一定废了他!
让他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想法刚过,压在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身倒在边上。
他沙哑的嗓音夹杂着隐忍。
“出去。”
江揽月愣怔一下。
随后忍住心中复杂起身整理好衣服。
她站在床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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