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的云朵正在聚集着,商量着如何给下面的人带来些许凉爽?如何给这墨画般的江南来一笔锦上添花?

慕鹤归走出酒馆,腰间还挂着一个小巧的葫芦。看着这江南乌镇,不由吟道:“诗中画亦江南,现江南胜诗画,啊!”随后拿起腰间那小葫芦喝了起来,一路向东走去。

柔情的天空中落下许多蚕娘吐出的银丝,那是江南云朵们讨论出来的结果。

雨在下,人在闹,狗在叫,仔细一听竟还有棍棒打骂声。寻声望去,谁料是团欧!一点不想管,却只见那孩子死死盯着我。急忙转过身,不听他哀嚎。刚想逃离,却又想到万一他是男主我不救,那不就离死亡更近了!

明明就只思考了几秒钟,可旁边却哀嚎不间断。一咬牙,慕鹤归就冲了出去。

慕鹤归看见那小孩儿被打的衣衫破裂,身上和脸上,都被打紫了,嘴角流着血。

其中一个秃头哥发现了慕鹤归,不悦道:“你什么人啊?怎么观看我们打人?你也想打吗?那来呗,反正这小子皮糙肉厚。”

慕鹤归又看了看那被打的小孩儿,意为不明的笑了笑:“好啊,正好活动活动我的筋骨,用用我的老伙计。”

说罢慕鹤归便握着手中一个扇子般大小翡翠做的竹棍走向他们。那群人停下殴打的动作,纷纷给慕鹤归让出一席位。那被打的小孩儿也踉踉跄跄的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慕鹤归。

那小孩儿眼中神情变化无常,一会儿是祈求,一会儿是不屑,一会儿带着些许悲哀。

看的慕鹤归心里一阵酸楚。慕鹤归眼神暗了暗,挥起竹棍,把秃头哥打的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只是后退几步呢?因为慕鹤归没想伤害他们,只想用一点武力来驱赶他们。

那群人看自己的同伴被打,也纷纷围了上去。慕鹤归无奈的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就去“迎战”了。

怎么可能是真迎战,不过小孩子过家家罢了。小小三脚猫的功夫又如何值得慕鹤归好好对待呢?

纤细的银丝好像又密了些,给这“玩闹”的画面添上一丝伤愁。

很快那群人被打的接连求饶了。慕鹤归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告戒:“他们这件事没有下次了。”他们也立即保证:“没有下次了。”然后就让他们走了。

突然从后面传来听“砰”的一声,慕鹤归往后转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个被打的小男孩应声倒地。打他的正是刚才那个秃头哥。

慕鹤归眼底晦暗不明,唯一能清楚的是那翠竹棍变成了长长的翠竹鞭,向秃头哥袭去。

秃头哥看见这架势,那是撒腿就跑,可惜他跑慢了,慕鹤归的竹鞭已经打到他了。

一丝血腥味在细雨中弥散开来。

慕鹤归停了手,嫌弃的看了一眼被他打的半死不活的秃头哥,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被看的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慕鹤归并没有感到很厌恶,因为人大多都是贪生怕死的。慕鹤归扔了十两银子过去,平静道:“去给他治伤吧。我可不想手上染人命。”

那几个人赶忙抬着秃头哥去往医馆。慕鹤归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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