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弦猛然回神,就见孟寅琛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垂眸瞥他:“走吧。”

然后停着等他。

虽然他想要孟寅琛,但他没傻到认为孟寅琛单纯在等他,心里对司礼的去处已经了然,轻轻笑笑,对上孟寅琛的冰眸巧然眨下眼:“好啊。”

语气惬意又藏着俏皮,一点看不出着急。

孟寅琛被那一下眨眼定在原地,双脚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鸡皮起全身,如果不是要看着这人,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冲去洗眼睛。

他脏了!

一行人回到晕倒的桑拿房,进去后热乎乎的温度令人舒服得吐出一口气,从大堂一路过来的寒冷此刻完全得到缓解,司礼指认俞知弦的说辞也变得更令人不服。

刚才临时有事去接了个电话的沈裴这会儿才匆匆赶来:“司礼怎么了?”她挂掉电话看见俞知弦的消息就急忙赶过来了,这会儿问的也是俞知弦。

没等俞知弦说话,其他人就开始七嘴八舌:

“蒸桑拿的时间太久晕倒了。”

“小司觉得是知弦,可能醒来还没清醒吧。”

“对啊,我们都知道知弦不可能这么做。”

……

从只言片语中沈裴大致了解清楚事情,拍了拍沉着脸的孟寅琛:“人没事就好,吓我一大跳。”其实演员之间的小打小闹在她看来很正常,只要不伤到身体影响和气,不影响剧团工作就好。

孟寅琛勾唇,眸子浸着森寒,钉在俞知弦身上,回应沈裴:“他应该庆幸人没事。”

话一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在孟寅琛面前没有人敢多说什么,毕竟对方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这些小演员没有活路。

可纵使嘴上不说,表情是不痛快的,心里的天平更加倾斜向俞知弦,白果倒是出了一口气:“是啊,幸好我们小司福大命大。”

沈裴看出了孟寅琛和白果对俞知弦的恶意,他不敢说孟寅琛,毕竟这一次巡演孟寅琛占了投资的一半,所以只能说说白果了:“大家都是一个剧团的,哪有这么多故意。”

白果瘪嘴,她不服,但谁让她人微言轻呢。

孟寅琛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开始后悔让司礼继续参加巡演,又庆幸自己离不开老婆跟着过来出差,否则他老婆被欺负成什么样他都不知道耶保护不了。

越想他就越气,但他相信老婆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只需要静静等待并且做好老婆的后盾就好。

除了孟寅琛没有人敢反驳沈裴,连孟寅琛都不说话了,其他人就当孟寅琛默认。

孟寅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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