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二少不至于在喜宴上不给我们面子吧?”

如果没有摄像机,司礼一定毫不犹豫拒绝,你是谁,凭什么给你面子!

倒不是害怕损害自己的形象,而是宋宁川刻意的称呼和话语已然把他架在这里。

他司礼的形象丢了就丢了,知道他的人自然知道为人,不知道的人他也不屑于去解释。

可司家的形象他不能破坏。

娱乐圈里多见的因为一个人毁掉一个家族的事,损毁形象事小,要是有人拿此做文章影响到他爸妈和哥哥,得不偿失。

更何况他知道哥哥一个人经营公司有多不容易,他不能再给哥哥徒增烦恼。

再者说,在人家喜宴上搞事无疑是不给主人家面子,毁掉人家婚礼这种事他不干。

司礼拿起酒壶倒满酒杯,眼里透出的光异常坚定,端起酒杯就往嘴里送。

手臂忽然被抓住。

低头,周哲斯迷糊又清醒的眼神落在司礼眼底,那是在阻拦他。

司礼明白,酒一定有问题。

肯定不是村长拿来的酒有问题,而是薛听羽和宋宁川搞的鬼,司礼视线扫视四周,导演边上并没有看见孟寅琛的身影。

从酒席开始他就没看见孟寅琛。

司礼拿下周哲斯的手,点头,下一秒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笔账他一定会讨回来。

周哲斯愣住半晌,朦胧中仿佛在司礼身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也是这般倔强。

他擦擦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是谁,下一秒就趴下不省人事了。

宋宁川淡然挑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凉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礼只知道一杯下去之后他趴桌上了,有人扛着他离开,村长还跟他说再见来着。

睡梦中有虫子在他身上爬,很痒很难受。

薛听羽恶狠狠睨着床上的四人,视线落在司礼身上,不得不说司礼的身材确实好,可惜今晚就要毁在这里了。

只要拍到司礼和其他三个人淫.乱的场面,还愁司礼会是他的威胁吗?

根本不可能。

薛听羽狠毒阴笑,司礼,过了今晚你不再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接撕掉司礼的上衣扣子,纽扣崩掉一地发出微弱声响。

下一刻压上前扶起司礼的上身将司礼的衣服往后扯下,扯到一半被司礼弯曲的胳膊肘卡住。

“真是麻烦!”

薛听羽额间不断冒出冷汗,由于紧张手在微微颤抖,手上的动作愈加慌忙。

“麻烦吗?要不我自己脱?”

薛听羽松口气:“好啊。”下一刻瞳孔瞪大,僵硬扭头。

立刻扔掉司礼从床上弹起来,弹开几米远。

哆嗦地指着:“你,你你,你不是被迷晕了吗?”

司礼勾唇,浑身散发着幽冷的煞气:“本来呢,你要是老实一点我还能多留你一会,可惜你不老实啊,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不不,不!”薛听羽惊慌失措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他眼珠子瞪大突出,冲上前抓住司礼的胳膊:“真不是我干的,我都是被指使的,对!是宋宁川指使我的!”

真是可笑。

这脆弱的联盟。

司礼摇头。

宋宁川是够资格当他的对手,就是碰上个猪队友,唉。

司礼一个行云流水的动作将薛听羽反压制住,以防人逃跑,然后扫视一圈房间:“没猜错的话,他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是支开我老公?”

还不算太蠢,他们都知道如果孟寅琛在的话,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手。

司礼撑着酸疼的腰,心里骂一嘴孟寅琛太狠。

哼!要不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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